州,鲜卑人肯定不会出力。只靠吾等,未必能下。”
王凌面色一暗,有些无奈的说道:“周国唉,董卓旧部都在,吾王氏又与周军大战过,只怕周王未必会用吾啊!”
“为兄知道。所以,汝去周国,只能隐姓埋名。一旦幽州局面打不开,王氏嫡支就靠汝和定弟了。”
王晨一句话,让王凌有些迷茫。
“阿兄”
“吾王氏虽欲权倾朝野,藉此以为后世打下根基。但,王氏亦有风骨,传承千载。事旦不济,焉为胡虏膝下!”
王晨微笑着说完这句话,而后又看着王凌,感慨而言:“凌弟,汝也要记住。宁事仇主,不事夷君!”
“阿兄”
王凌眼眶之中,一瞬间便充满莹珠,唤了一身后,突然起身,意欲出帐。
“阿弟,阿翁说了,他不会见汝!”
“什么?”
王凌双目无神,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兄长,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顿下脚步,王凌再度坐了下来,提袖掩了一下眉目。再现于王晨面前时,已是一副坚毅之色。
“哈哈,这才不愧是吾家良驹!”
“阿兄之言,弟铭记在心。”
“嗯,稍后便去寻定儿吧!”
“这么着急吗?”
“不错,除大将军之事,亦有风险。汝与定弟,一文一武,皆是吾等小辈拔萃之才,丁点损伤不得。”
“可吾想与阿翁道个别。”
“不用,大伯已在离石等着汝二人了。”
“这也在三叔预料之中?”
“不,是大伯的安排。大伯虽不似三叔那般雄才伟略,但论保家全宗,胜于三叔。三叔会投向周国,汝二人则隐于乡野。若大伯无恙,自会寻机会提拔汝二人。若是大伯有恙,汝二人便隐姓埋名吧。”
“为什么?这仗还没打,难道大伯、阿翁、三叔都认为打不赢了?”
王凌很是苦恼,这传入耳的每一句,几乎都是在交代后事。他们还有数万人,还有朱老将军的大军,为什么就会抱着打不赢的心思。
王晨微微一笑,说道:“不是打不赢,吾等也会尽力而为。可若是万一,濒临绝境,再想让汝与定弟出走,只怕难走。一切,都不过是以防万一罢了。早做安排,总比事到临头再做,好得多。”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