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吕指挥使,永昌距离最远,消息通传不便。本使便不与汝强定时日,回去告诉王府君和汝兄,永昌不需要做什么。让濮部、闽濮部、僄越部、鸩僚四部各自出兵向南、向西、向东扩张,走到哪就算哪。有敌人敢阻,便报于吾大周,待天兵南下,尽为齑粉。此外,树立界碑,调吾汉家将士驻守,明白吗?”
“职下明白,还请指挥使转告大王,永昌不负王上厚望!”
界碑是什么,吕振当然清楚,也清楚杜畿这番话的意思。很显然,定界碑肯定是要有王上发话。否则,一个臣子,没有资格要求郡县定下界碑。
杜畿着重看了眼吕振,最后叮嘱了一句:“记住,永昌天南,不失寸土,再开新疆,铸国界碑。国朝此时虽不能顾望天南,但一扫**后,总归会北去、南望、西进。骤时,永昌吕氏,世为镇南公!”
“嘶”
不仅仅是吕振,堂内其余人也都是一口冷气入肚。
镇南公!
当朝最贵者,也不过是县候而已。可镇南公,显然已是国朝最高爵位郡公。
吕振面色涨红,心中激动澎湃不已,再稽首:“臣定为国开疆拓土,永镇南疆,不负王上圣恩!”
郡公啊!
若王上能横扫**,肯定会有一些郡公,但能得此爵者,非是三公,必是外戚。
他永昌吕氏,若能得此勋贵,何其幸也!
这是王上的承诺,也是王上的应许。
而吕氏,能不能接住这天降大贵,就看自己肯不肯努力了。
永昌虽是荒僻边郡,可周围也都是一些小弱蛮夷,以府君和兄长的能耐,这镇南公,几乎可以说是唾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