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必胜之局,无需在意。
有那时间,还不如调度大军渡河,提高三军过河的速度呢!
而对于正在交战的左右翼楚兵来说,这些欢呼声,就是一个实打实的噩耗!
将军陈兰,中军未曾移动,大纛更是未曾后退。他们左右翼近万将士,虽说确实敌不过赵兵,被杀的连连退后。但直到现在,仍就没有崩溃,仍在坚持。
就是因为中军不移,大纛未退!
可现在,将军死了,大纛也看不到踪影了,他们怎么办?
“杀”
阵斩敌将,破军夺旗的赵兵,士气更加恢弘,呼啸攻杀。
刚刚阵斩敌军大将的夏昭所部,不断的掩杀楚军溃兵,很快就赶上了左右两翼邓升部曲的进展。
至此,楚军大溃!
早就处在崩溃边缘的左右两翼,全靠着那股气,来硬抗赵军犀利的攻势。而现在,主将战死,他们再也撑不下去了!
数之不尽的楚兵,纷纷扭身逃窜,乱军中的军吏,根本扯不住大军的溃败,甚至被其挟裹而退。
“杀啊”
楚兵彻底溃败,赵兵的气势,再上一层楼,追杀逃散楚兵。
而副战场中的几千楚兵步卒,看着崩溃的三军,军心尽散。多数将士,无不是在左右观望,脸上写满了迷茫、恐惧
“诸曲听令,放下武器,向赵军投降!”
就在众人迷茫之际,阵中一道军令,就开始向军阵四方传达。
初闻军令,诸将士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这样投降,是不是
“砰!”
当第一名士兵丢下手中的长戈时,当即引起了连锁反应。
大多数举棋不定的将士们,纷纷丢下手中的武器,随波逐流。一些心中有些抵触的将士,也最终无奈从了大势。
赵军骑兵校尉,见与本部对峙的数千步兵,悉数放下武器,跪地请降后,亦是扬起了嘴角。随即,与身旁信骑言道:“回报大将军,敌军数千余请降,是否纳之!”
“诺!”
片刻后,信骑便回到校尉身旁,报道:“校尉,大将军有令,许纳敌众降!”
“传令各部,收押降俘!”
“诺!”
一队队骑兵,朝着楚军降兵奔去,在军阵中,来回驰行,命诸降将率先行,拜见大将军。余部曲,以各部依次前往后军。
主战场方向,大量自感逃脱不掉的溃兵,也纷纷跪地请降,希望能逃得一命。
很快,在这洧、巽之间,一队队的楚军降兵,在赵兵的看押下,行走在军阵之间。而各部赵军,则重新整队,赶往巽水岸边,准备渡过巽水。
时至傍晚,赵军左翼三万余众,已悉数渡过巽水,中军且过两校。
对于渡河速度,颜良还是感到不快。一边命民夫连夜搭设浮桥,就连那一万三千多人的楚军俘虏,也被驱赶着搭设浮桥。一边又让亲卫部曲准备,大纛率先渡河,欲先行一步。
同时,还命人传讯左翼主将赵睿,整合左翼部曲,连夜行进。右翼主将孟岱,整合右翼部曲,就地休整。
而于此刻,越过楚军大营,抵达巽水岸边的韩莒子所部,正望着楚兵后军旗帜,逐渐消失在黄昏之下。
看着巽水河岸上的数十条浮桥,韩莒子不由长叹了一声。
渡河追杀?
恐怕有些不妥
自己都看到了楚兵后军,那楚军斥候又岂能没发现自己所部?
夜色将至,万了埋伏,那可就不值得了!
于是,韩莒子便下令,就在巽水岸边休息,打算待到明日天亮后,再行追击。
半个时辰后,天色便暗了下来。
韩莒子所部才刚刚吃过晚食,都没来得及休息,便听到南方一阵阵雷鸣声起。
几乎军中的将士都没有过多在意,毕竟九月份,正值雨水繁多,打雷太正常不过了。包括韩莒子,也是在刻钟后,才后觉这不是雷声。
哪有雷声一直响个不停的?
“集合!是骑兵,快集合!”
军令一下,帐下赵兵,又都纷纷集合起来,排列对阵。
“报!启禀将军,来者是李傕、程奂、赵浮、耿武四位将军,彼等所率骑兵,不知几何!”
信骑的回报,让韩莒子大松了一口气,是自家人,还好!
很快,韩莒子便见到了李傕四人。
五人碰头,便径直来到了巽水岸边。
李傕一马居中,显然是将自己的位置放在了其余四人之上。不过,对于李傕的行径,四人也没有任何意见。
因为,谁让李傕是真的厉害!
飞熊军,以前对于赵兵来说,只闻其名,不见其人。那时候,赵军骑兵也才刚刚发展起来,连精锐都不算上。
但飞熊军,却是扬名久矣。
尤其是参与过孟津之战的耿武、赵浮、韩莒子等人而言,那种强大的恐怖,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