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善会还以为自家主公怎么了,江河打了个寒颤道:“无妨无妨。我正要和你商量这事呢。我打算派无双率领本部兵马和两百士兵前去试探一下济北的情况。”
“嗯,潘将军神勇无敌,只要济北有一个县令愿降,潘将军就可以缓缓鲸吞蚕食济北!如今过去正当其时!我这几封劝降信马上写好了,潘将军稍候片刻就可以出发。”
其实江河还在犹豫,听到杨善会的话心下里也敲了板,打定主意了。决定派遣潘凤率领本部兵马和两百士卒前去济北。
临行前,江河怕潘凤官阶太低,被济北诸人轻视,当即拜潘凤为军司马,又给他便宜行事募兵统兵之权。
不仅如此,既然给潘凤升官了,自己的麾下也都要升一下官才行,眼下就在奉高城下,也可以提高将士的士气。
江河决定拜王泉、章二郎、王寿、张立、于迢、陈庆、徐让为军侯。又拜刘荡为军功曹,负责在江河不在时统帅全军。至于军功曹负责的军之升调的权利名义上是刘荡掌控,其实还是得江河最后决定。
江河也许下诺言,谁能够在这次战役之中有功,江河也一定不会吝啬官职。毕竟江河厚待士兵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了,自江河起兵以来赏赐下去的钱粮何止百万?
营中诸将升了官职都是满脸喜色,只有于迢一人愁眉不展。
江河见了,问道:“承德,因为何事烦恼?”
于迢出班道:“于迢无功,还请大人收回成命,让于迢日后取下功劳再来封赏。”
“你怎么会没有功劳呢?当初守成县,攻尤来你的战绩颇优,这次你在尤来山中藏了一个月怎会没功劳?”
“是啊是啊,要是你于迢都不要这功劳,我怎么受得起啊?我还是一个俘虏呢!”一旁陈庆应和。
“可是……”
“陈兄弟说得对,于迢兄弟的功劳我也是看在眼里的,难不成于兄弟是认为我这个军功曹不能明辨是非吗?”刘荡最后说了一声,让于迢彻底无话可说。
“既然如此,那我便暂任此职。某定当结草以报!”于迢上前跪谢江河。
“嗯嗯,这样才对嘛。无双去了济北,你们也要给我拿出点成绩来,莫要让无双和留守成县的王寿,留守巨平的章二郎和围博县的徐让、王泉看轻了!”
“属下定当竭尽全力,攻克奉高。”众将齐道。
营内虽然拨走了潘无双的二百四十人,却也有两千大军,这两日大军苦造攻城器械,总算是颇具规模,江河也可以再次进攻奉高了。
江河派遣张立率领本部兵马及荏县三百长枪兵进攻奉高南门,于迢和陈庆率领本部兵马及荏县的二百乡勇进攻东门,张维、张可率领前来支援江河的本部兵马进攻西门。
营内只留下亲卫营守城,江河亲自前往前线督战。
攻城首日,江河亲临战阵,主攻南门。一度亲自攻上了城楼,但是敌军意志坚定,又有颇多窦氏家兵家将助阵,士气高涨,一时之间难以攻下。
这攻城第一日,江河就折了百余人兵马,当然敌人伤亡也不轻,和江河差不多。
杀得奉高城头鲜血直流,人头滚滚,残肢断臂无法计数。
这晚上,江河亲自抚军,亲到各个营房安抚军心,并发下钱币三万,激发士气。
第二日,江河仍是主攻南门,这一天江河不仅把弓箭手安排入张立的队伍里,还让一百五十名长枪兵也加入了战阵,还派了三百名俘虏打了前锋,可算是攻上了奉高城楼之上。
齐凌连发弓矢、铁牛大刀挥砍。两人配合不错,一时之间竟然无人敢上近来。可是与南门这里进攻顺利不同,进攻西门的张都尉部见久攻不下就撤了下来,一时间西门的守军涌到南门。
江河的压力陡增!敌军扑来人山人海,无法抵挡,不能直面锋芒,江河只好下令撤退。
待张维率军攻上奉高西门城楼之时,江河的部队已然被赶下了城墙。
这一日伤亡更重,尤其是南门和西门两门,和敌军战斗良久。
听着营外伤病的士卒的呻吟哭嚎,江河读不下去书了。召集来营中诸将问问有什么好的谋划没有。
诸将片刻到位,江河赐给座位,便将心中所想告诉给了诸将。
张可先开了口:“听闻江校尉神勇盖世,最善夜袭。何不在奉高也来一次夜袭呢?”
“嗯,夜袭是可以的,可是奉高城墙高大,难以进攻,这又不是出城野战,最多离得远远地射过去几箭,就是射上百箭也未必能杀一人吧!”
“嗯,是我考虑不周了。”张可心灰意冷地坐下,不再参与讨论了。
“刘荡,你有是没想法吗?”
“回禀主公,属下并无想法,只是在想何不集合全军之力进攻一门呢?就像今日之情况,若是能够彻底攻下南门,打开大门让大军入城,如今便可在泰山郡的大堂把酒言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