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乘着绛云走了,荷包里调出一块小金粒,身后的亲卫部队紧紧跟上。亭长拾起金粒,眼神里又湿润了。一个月的免役税高达千钱,可是自己家里的钱办丧事都捉襟见肘怎么有钱免役呢?
攥着这手里的金子,亭长飞奔回去。
江河乘着绛云走在大街上,暗暗发誓绝对不会再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了。自己杀了这么多人,造了这么多业障,这点阴鸷还有用吗?
回到太守府,江河感觉自己出去这一趟非但没有散心还平白添了许多烦恼,看起来自己还是比较适合在郡府里安静地做一个美男子,哦不,好太守。
就江河出去的一阵子,书案前又摆放了三份等待批阅的文件,一份是关于征募民夫的口粮调运,一份是博县守卫部队屯将挑选名录,还有一份成县的连环杀人案报告,凶手仍然在逃。
江河只好一份一份地处理起来,口粮调令,江河检查了一下,没有什么大碍,就盖了印。
博县守卫部队需要有一个屯将来管理,博县的县令是李左鹤的一个表亲,出自上党唐氏名字叫唐榆,这封文件也是他起草的。
推荐的屯将有四个人,都是江河军队里的人,江河大笔一挥从中选了个自己有点印象的队长,唐榆在江河部队里任过书记一职,只是个不入流的小吏,江河也是实在没人了才选他做博县县令。
唐榆对江河的军队也有一定的了解,自然知道谁更适合统帅这里的军队。
至于那一份连环杀人案的报告,江河只好给王寿写一封信,让他配合李左鹤调查此事,尽快将凶手捉拿归案。但是江河估计这封信到了王寿那里也没用,这李左鹤这封报告来都需要半日,自己回信半日,他们不需要调查,凶手早就跑到别处去了。
这落后的信息传递啊!
韩敬他最近怎么样了?江河前两日批给他二十万钱,让他重整奉高的邮政,也不知道他做得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