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邹楚可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你敢信他?”诸葛泰直接起身,向着江河大喊。
“信。”江河神态自若。“我信邹楚必不会如此。”
“你!你……”诸葛泰被气得涨红了脸,反身问公孙冶:“这就是师兄你教出来徒弟!”
猛地拍了一下大腿,长长叹出一口气:“罢了罢了!已往不可谏!已往不可谏啊!”
“逆徒!把你师叔气成这样!”公孙冶虽然说的话像是在斥责,语气似乎还让江河加大力度。也是让江河暗笑不已,这一对师兄弟!
“小子处有降心火的莲子、绿豆等物,回去就给师叔送来。师叔万勿动怒,不然就看不到克复洛阳了啊!”
“你小子!还不快滚!”公孙冶见到师弟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心里乐开了花,赶紧让徒弟逃离现场。
“齐凌!我们快走!”江河拉起一旁侍卫的江河出了营帐。
真是好险,险些被这师叔碰瓷。
出了诸葛泰的营帐,江河的脑袋也清醒了起来。他越发感觉今天把自己找来更多的不是真的要和自己商量什么杀死邹楚或者逼邹楚让权的事情,更多的是在考验自己。
考验自己的定力?江河也不清楚,反正无论是谁来问,江河都不会选择与邹楚为敌——那样太不划算了!
自那以后江河便总去诸葛泰和公孙冶的军营,二人也不再劝江河反对邹楚,而是像根本没有发生过那日的事情一样,只是教些儒家的大道理罢了。
至于平日,江河除了论语四章之外还读了些《商君书》、《管子》、《韩非子》和《孙子》之类的书,好在师父师叔有随身带书的好习惯,光是书籍就占了好几车。
既然有书可看,江河不至于无聊,每日翻个几卷,日子也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