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一个字:对方是谁,他一个字也不想知道,有差别吗!
“小伙子。我是电视台王图矫,你家大人叫什么?你知道这是谁吗?这是魏司长,……。”
王图矫官不算大,但在电视台那地方干了二十多年,眼皮子极杂,却根本没听说过眼前的年轻人,说不得,先亮出自己的招牌,暗暗给汤立新打了个眼色。
“三!晨晨你等一下。”
关峰呲牙一笑,迈步走了过去:给脸不要脸,真以为仙人就会给人做针灸。
在关峰说出“二”字的时候,精悍小伙子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听到“三”字出口,右手伸进自己怀里,现在看关峰不紧不慢的走过来,正犹豫要不要把怀里的枪掏出来,忽然眼前一花,耳中听得“咔嚓”一声,右臂传来一阵剧疼,紧接着脖子上一疼,下一刻,精悍小伙子就昏了过去。
关峰伸手在精悍小伙子的怀里一摸,身子一闪,黑洞洞的枪口已经顶上了汤立新的脑门,同时飞起一脚,游达富胖胖的身子直接飞起来,重重的撞在墙上,然后整个人软绵绵的瘫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呵呵,汤总喜欢玩枪。老五四改啊,很有些年头了,不过,威力不错!就是消音器一般,不知道消音效果怎么样。”
关峰脸上挂着开心的笑容,枪口使劲一戳,趁汤立新脑袋后仰的一瞬间,手臂微微后缩,手腕一扭,用枪托重重的砸向汤立新,只一下,就把汤立新的额头开了一道口子。
“哈哈,小子,你以为手里有枪就是好汉了,有种你就弄死我,只要我活着,这事,就不算完。”
汤立新虽然又矮又胖,却是一个有胆子的,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鲜血已经流过他的脸颊,又滴滴答答的掉在地板上,他却是豁出去了放声大笑,肥胖的面孔,显得异常扭曲和狰狞,颇有几分视死如归的气概。
“你是魏司长?你是王台长?”
关峰枪口指着汤立新,看着吓傻了的魏俊伟和王图矫,左手抓起硕大的烟灰缸,对准王图矫的鼻子,狠狠地砸了过去,同时抬脚把魏俊伟踹倒在沙发上,顺势一拐把茶几蹬开,伸手把他拖到地板上,走过去踩住他的右手,狠狠一拧,来回搓了几下,魏俊伟五个手指顿时血肉模糊,露出了雪白的骨头,魏俊伟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关峰冷笑一声,拿起茶几上一瓶啤酒,手指一弹把啤酒打开,抬头喝了一口,举起啤酒瓶,把剩下的啤酒咕咚咕咚全部倒在魏俊伟微微抽搐的右手上,然后抡起啤酒瓶,狠狠地砸在王图矫的脸上,只一下,王图矫血流满面,整个人滚到了地板上,啤酒瓶更是变成了碎片,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被冰啤酒一激,魏俊伟呻吟一声醒了过来,关峰走过去踩住他的左手,却没有发力,点了一根烟,沉吟不语。
这倒不是关峰有意装逼,其实他是心里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难道要把一屋子五个人全杀了?
无论是汤立新、王图矫还是魏俊伟,包括刚刚醒来的游达富,都被他出手的凶残吓住了,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行凶,关峰不说话,满屋子顿时静的可怕。
“汤总,认识一下,我叫关峰。现在,该你喝了吧。”
关峰弯下腰,把吸了一半的烟在魏俊伟脸上摁灭,发出了滋滋的声音,直起腰转向汤立新,轻轻地一笑,把脚挪开,调转枪口,“噗!噗!”两声闷响,魏俊伟两条小腿各自中了一枪,鲜血迸流,惨叫着在地板上滚来滚去。
“闭嘴!”
关峰又点了一根烟,走过去向魏俊伟两腿间踢了一脚,这一脚他并没有用力,魏俊伟却立即停止了惨叫,紧咬牙关,闭上了双眼,竟是不敢再看关峰。
“关总到底想怎么样?”
经过这么一折腾,汤立新冷静多了:就这么拖下去也不是个事,时间太久,魏俊伟很可能失血过多而死,督察组副组长死在九九会所,这事,他可就很难收场了。
其实就是现在,汤立新也不知道如何收场:他自己挨那一下无所谓,魏副组长,那可是枪伤。
“我刚才就想接我朋友回家,是汤总不肯开门,非要我喝一杯的,你现在问我?我说了,可不喜欢讨价还价。”
关峰慢慢走过去,突然出脚如电,“咔咔”几声脆响,把王图矫的两条大腿和胳膊的骨头踹断,抬脚踩住他的脖子,轻轻地碾动,笑眯眯的看着汤立新。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关总。还请关总尽管吩咐!在下绝无二话。”
王副台长挨了一烟灰缸、一啤酒瓶,老老实实的在地上躺着,连声音都不敢出,关峰连他都不放过,汤立新意识到,今晚是真的踢到铁板了,更有可能是钢板,那就,认栽吧。
“好。三天之内,魏司长、王副台长去自首吧,聚众淫乱。你汤总也一样,容留他人吸毒。开门的密码是多少?看这事闹的,没劲。哦,忘了告诉汤总,我是信合律所的副所长,三位愿意聘请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