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
魏忠贤收起了笑脸,严肃道:“说笑归说笑,砸铺子的行为就是强盗的行为,你必须给咱家一个交代!”
袁方道:“我回去后一定让锦衣卫查出这个砸铺子的人是谁,然后把他交给公公处置。”
魏忠贤道:“只要你把事情办得妥妥贴贴就成,人就不必交给咱家了。”
袁方从司礼监回到轿子胡同,刚一进院子,看到他娘和何母在院子里有说有笑地拉着家常。
广西巡抚何士晋原本要把何母接回隆安寺,袁夫人身亲挽留何母,说是等过完年再把何母送过去,何士晋正忙着跑官,能够省下心来对他在京城跑官更为有利,所以他同意让自己的母亲在袁府多住些日子,并应承日后有机会定当报答袁家。
袁方在二位老人面前行过礼,然后问何母:
“您的病好些了吧?”
何母笑得连眼睛都看不到:“好啦,好啦,全好啦!你家的郎中真是个神医呀,几服药就把我的咳嗽给治好了。”
袁方搀扶着何母道:“您的病刚好,还是回屋里去吧,院子里风大容易着凉!”
袁夫人道:“我们刚才正说着办堂会的事情,今年过年家里办个堂会喜庆喜庆,我们院里院外地看看这个堂会在哪里办更好。”
堂会,也叫堂会戏,是明末京城的一种重要演剧形式。凡是私人或临时的团体,邀请戏班子在家里或者会馆包场唱戏,就叫办堂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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