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色虽白,却是苍白无色的那种,绝没有什么美的感觉。
袁方又看了其他三个,品相也都差不多,作为一个穿越者,见过的美女不胜枚举,眼前的这些实在是要他看不下去。
“诸位大官老爷喝好玩好,有什么吩咐让翠兰传个话。”老鸨摇着一把蒲扇一扭一扭地离开了,那个一直不知在唱些什么的歌女也终于不唱了,她收拾行头跟在老鸨后面,走进了西头的一间厢房。
那个叫翠兰的浪笑道:“诸位官人,别就这样干喝酒呀,我们一起来玩行酒令吧!”
于是大家开始行起酒令,好在这几个风尘女比较专业,酒桌上的欢乐气氛皇上很足的。
袁方却并不是很上心,作为一个穿越者,而且又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十分地精通歌词诗赋。虽然精通歌词诗赋,没有遇到能够互相欣赏的人,便显得心不在焉了。
张之极原本玩得很投入,很快他就发现了袁方的心不在焉,他是为袁方才专门包下羡兰楼的,袁方都不尽兴,他当然也不开心。
“老婆子,快快出来!”张之极略带酔意地重重放下酒杯,对着西头的厢房喊道。
老鸨屁颠屁颠地从西厢房出来,脸上依旧是那种特有的笑,边走边问:“几位大官老爷有何吩咐,是否姑娘们不听使唤?”
张之极起身一脚踩在椅子上厉声喝道:“羡兰楼就没有一个像样的雏子吗?”
老鸨也是久经风浪的人,她笑得眯起眼睛,“有有有!我这儿呀,还真有一个,新到的,还未呢!因为年岁还所以没有让她出来。”
“多大了?”张之极问。
“现在还是豆蔻之年。”老鸨已经来到张之极面前,“我这姑娘呀,算不上是个绝色美人,却也长得纤眉细目,小巧玲珑。”
张之极把脚放了下来,道:“嘴长在你身上,你说得再好也不可信,你把她叫出来让我们看看,如果真的如意,把她包了下来也未尝不可!”
“只要价钱公道,当然是可以包的。”老鸨脸上绽出了红光,她对着东头的厢房喊了一声,“四娘,你出来一下!”
酒桌上的人全都静了下来,目光集中在了东厢房。
然而,并无人应答。
“这个烂蹄子的,竟然不搭理!”老鸨恶狠狠地对酒桌边的翠兰道,“快,你去把她带出来!”
翠兰好像得到了皇上的圣旨似的,带着很王东厢房而去,边走还边撸起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