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马上端来一张椅子:“袁公子请坐!”
袁方坐下后,马湘兰继续说道:“袁公子唤妾身湘兰,妾身还是唤袁公子为公子,如何?”
袁方没有反对:“甚好!”
马湘兰也坐了下来,道:“妾身听闻公子的绘画技艺精湛,何不授予妾身一二?”
袁方道:“我的绘画技艺师承于我的年伯董其昌,由于近年忙于公务,所以生疏了许多。”
马湘兰羡慕道:“董大师可是名家,袁公子师承于董大师必定才华不凡,何不展露展露,让妾身也开开眼界?”
“以后有机会相互切磋。”袁方没有答应,但也没有拒绝。接着他指着画卷道,“你这首诗写得很好,能不能给我也来一首?”
马湘兰抿嘴一笑:“行呀,你作画,然后妾身赋诗一首。”
这次袁方没有推辞,他让马湘兰准备笔墨,重新在案台上铺上一张宣纸,便在宣纸上挥毫作画。
袁方画了一幅单叶的兰花,让马湘兰来赋诗。他之所以画单叶,主要是考虑到时间上的问题,单叶画起来简单明快,几笔成画。
马湘兰的确是个才女,袁方的画迹未干,她就提笔赋诗,且一挥而就。
诗曰:一叶幽兰一箭花,孤单谁惜在天涯?自从写入银笺里,不怕风寒雨又斜。
“好诗好诗!”袁方连连赞叹,同时提笔落款。
马湘兰也在诗的一角落了款,同时还盖上了朱红印章。
这幅画就送给你,下次我来再把我的印章带来补上。
“妾身一定会好好珍藏!”
到此,袁方便起身告辞,马湘兰毕竟是女儿身,她也不便久留,于是起身送别,两眼却是含情脉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