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张,一大口鲜血吐在地下,一张脸登时全成蜡黄,费力地抬手戳指:“你……你好……”
“我让你好!”杨靳显然还没消气,赶上去又是一脚正踹面门。那衙差惨号一声,掉下两颗门牙,满嘴鲜血,倒在地上,气喘吁吁。
“呼啦”一声,围上了十几个衙差,个个拔刀在手,齐声叫嚣。
“好大的胆子,竟敢殴打衙差!”
“哪里来的野小子,真是不知死活!”
“说这么多,打杀了便是。”
“来呀,动手啊!”
七嘴八舌,个个摩拳擦掌,但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先动手。
杨靳看着这架势,陡然豪气万千,说道:“你们一起上吧,今天我要大开杀戒!”到了这时,他已经忘记了这是县衙,怒火腾腾焚烧。他眼光一扫,便知这些人并未练过武功,虽是手持兵刃,但在他眼里,不过是待宰羔羊。须知,杨靳那可是前世跟随过名师练就一身好武艺,他如何将这一众衙差放在眼里。
“发生什么事了?”蓦地传来师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