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尔!”
李彦嘲弄,童渊吹须,恰好赵云端着茶水出来,瞧此情况,赶紧上前。
“师傅勿怒,此间气燥,惹人心砕,饮些香茶,安养神思!”
赵云恭礼上请,童渊听了,刻意眉头挑讽李彦,奈何李彦的徒弟远在西凉地界,如何来至近前侍奉?
一时间,李彦重重一哼。
“小小徒儿,怎地只有你师傅的茶水?莫不是把老夫给晾作云息风雾了?”
听出李彦的怪罪,赵云赶紧赔身奉礼:“前辈勿怒,这杯香茶便是您的!”
待李彦、童渊二人各饮香茶缓息,赵云才敢长出一气。
兴许是香茶安神作用发挥,童渊、李彦间的斗气稍稍缓和,于后,李彦转开话题:“眼下你我皆以入老之年,趁着还能动弹,可否愿意挪身北进雁门关!”
“雁门关?”
童渊一怔,不明李彦何意。
“孝成老种,你这又是耍的哪门子心思?”
“还能有什么心思,人从高远蹬泰山,水流暗落入江海,我李孝成一世江湖岁月,未逢敌手,你童渊纵然枪法变幻万千,与我的戟法也仅仅对分五开,分不得胜负,故此这些年我游走闻听,得一剑侠高手之名姓王名越,现隐匿关外雁门之地,此番来见你,我有心北进寻他,若是能够一较高低,也算了却尚存的雄心之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