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咱们都是为了泡妞,没必要整这么大火气…来,咱俩下去说…”
赵范底气不足,已经上脸赔笑,可是荀谌却没有丝毫的退意。
但瞧荀谌眉眼上挑,傲气强出三分,身后左右健儿更是一步进位,直接把赵范顶到台子边角,只要赵范稍有退步,必定跌落下去,那时笑话可就大了。
这赵范看着眼下情况,纵然他胆怯心怂,脑子却很清楚,自己这是惹火上身了,稍稍急思后,赵范抹着额头的汗水,继续笑言:“哥,别生气…常言道生气伤肝,你这面白肤表,指不定就是好生气造成的…”
荀谌听到这话,顿时气怒再强三分。
“小子,你莫不是来寻笑某!”
一句强喝入耳,赵范直接被荀谌探臂揪住衣领子,也就这一瞬间,赵范身后的颜真直接出手,那熊掌般的爪子携风抽来,荀谌神色骤变,左右健儿齐出动手。
“砰砰”两声,荀谌左右健儿皆臂断倒地,一旁的老鸨、龟公见了,当即吓到逃窜。
“尔等浑人,安敢伤吾公子!”
颜真虎声一喝,当如惊雷,赵范吓的一哆嗦,而花雨池台上的几位美妓更是被突发情况吓住,皆惊声掩面向后跑去,其中的苏沫离在下台途中不慎慌乱,直接摔身倒地,那一声哎呦可把赵范勾的怯弱中生出三分色心。
“放肆!”
荀谌面对此番情况,整个人如雷灌顶,纵然颜真力强,可赵范不过是地方县镇的小乡绅之弟,他身为堂堂的颍川荀氏子弟,如何会怕?
一怒起之,荀谌厉声,赵范言辞不搭,也就转瞬间,荀谌的家仆随从得风赶上,瞧着一众十多人扑来,颜真直接扎开架势,准备开战。
可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当颜真怒火满腔几欲虎扑冲战时,郭图匆匆奔上台,直接扯住赵范的臂膀,急声:“兄台,智人逢事不伤身,赶紧走,莫要被缠住,否则官差赶到,你可脱不了身!”
经郭图这么一提醒,赵范脑子才算冷静三分,再看看荀谌那帮人势大的态势,赵范也知道好汉不吃眼前的亏理儿,当即呼喝颜真一声,便随着郭图顺着公厅边角小道逃离。
颜真余光看到赵范脱危,面对荀谌家仆健儿的围攻,几下拳脚夺路,轻松离去。
荀谌见手下家仆拿不住赵范这些浪荡混种,气的面色青白。
“该死的浪荡混种,如此羞辱某,某必定放不过他们!”
“少公子,奴下这就报官,请县令帮忙捉拿!”
家仆急声,荀谌听了,反手就是一巴掌:“官差入手,某如何解气?蠢货!”
此话一出,家仆立时明白荀谌的意思,于是家仆不再多言,匆匆离开。
花楼后巷,郭图领着赵范、颜真七拐八拐来到另一条街面上,确定无人追赶后,郭图才慢下步子。
瞧着赵范气喘老腰的模样,郭图笑道:“兄台,你这么莽撞,某真不晓得你是如何活这么大的?”
“嘿嘿…没啥,没啥!”
赵范喘了两口气,让后道:“咱运气不错,到哪都有人帮,所以无碍!”
郭图笑笑:“那兄台接下来有何打算?以某之见,那荀谌必定不会放过你!”
“不放过我?”赵范也是人心藏猪胆,明知荀谌不在跟前,故意扯起威风:“老子我有颜真在跟前,还怕他个什么荀谌?切,管球他呢!”
赵范扯的不着边际,郭图面上佩服,心里却直呼浑人也!
只不过赵范性子颇与郭图合气,于是乎,郭图笑道:“既然兄台此番无事,不妨来府一座,你我好好聊聊?”
对于这话,一旁的颜真欲言欲止,想要提醒赵范别忘了田丰、朱灵他们,可赵范此时就是个缺心眼的货,直接把柳儿、田丰那些人忘没影了,于是三言两语之后,赵范跟着郭图乐颠颠的走了。
花楼前,朱灵、柳儿来此寻人,可一众官差把这里围个满怀,经过打听,朱灵、柳儿得知赵范在此闹事之后,仓皇逃离。
“少公子怎么能这样!”
柳儿很是气愤,朱灵倒显得平淡三分,他示意柳儿离开这等烟花之地后,在僻静处,朱灵道:“柳儿姑娘,你莫要多气,少公子生**荡,心想随意,现在他在花楼惹事缠身,只怕躲起来了!”
“若是那样,咱们更得加快速度,找到少公子!”柳儿忧心,朱灵摇摇头:“怕是不易!”
“为何?”
“柳儿姑娘!”朱灵顿了顿,道:“虽然少公子生**荡不尊,行事似有乱来之意,可在某细观之下,少公子也是个精细人,应该就是那种欲乱到极致方可安身的主,况且还有颜真护身,我们不妨暂且安定下来,与田丰商议一番,只要田丰与我安住脚步,再寻少公子也不迟!”
柳儿听得这些,思来想去,最终同意。
待柳儿、朱灵回到食肆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