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语,高位子弟寻乐花楼,持才放旷领美妓,却打脸而归,此简直与洛阳之地无异,唉…脏人耳目也…不知荀大人对此事有何见解?”
几语转话,荀谌脸色骤变,可田丰未言其名,他也不能抓着屎盆子往自己脑袋上扣,一息憋劲,荀谌冷笑:“好一个名士,果然伶牙俐齿!”
“不敢不敢!”
田丰恭卑不吭,荀谌寻不见刁难的理由,只能憋怒笑言:“日后某一定向大人请令,与你同事政途,田兄,你可要好好努力!”
“倘若有那么一日,丰必定亲谢荀大人之恩!”
话毕而终,荀谌离开,田丰到底未出一步相送,唯有吏长干着急。
当吏长陪着荀谌这些人离开后,张郃才从里面出来:“元皓兄,方才那人言语不善,似有嘲弄你之意!”
“丰理明身正,岂会容他人欺辱?”
“可你这么做,只怕会给自己招来麻烦!”张郃心思缜密,已然忧虑些许,可田丰却傲然一笑:“男子汉大丈夫,何怕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