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阁内,和连与赵范恭杯相饮,不过片刻,一坛烈酒便入了腹,可赵范丝毫醉意没有,这让和连惊讶满满。
“赵弟,想不到你文质彬彬,却生的海量,厉害,厉害!”
听得夸赞,赵范抹嘴笑声:“连哥也不错,烈酒非清酒,入腹火辣,可你却没有丝毫反应,当真虎啸牛饮之腹!”
“哈哈哈!”
和连大笑:“赵弟,此番相见,纵然事不成,能得你这一友,某也不白来一趟!”
话藏暗意,赵范稍加着虑,笑着问:“不知连哥来此作甚?如何会遭府官刁难?”
眼看赵范开口,和连才试探出言:“实不相瞒,这近年灾变,我部族人生活日渐艰难,加上匈奴、乌孙、丁零等部落入侵混战,我部为求生,只能奋起抵抗,此次来到贵地,就是希望能够购买盐铁等物,以助部族度难,不成想那府官实在可恨…口悬价,实在让某心酸欲哭…”
着,和连竟然为族事不成而泣声,这让赵范稍有无措。
约莫三声过后,和连缓息继续:“其实关于盐铁等物,纵然汉令有规,不得私下运买,可并州、冀州北界连年私贩众多,那匈奴、乌孙全都是从此买卖,怎地就到我们不行?真不知是不是不眷我等…唉…我那可怜的族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