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行事放荡不拘节,为人大气而痛虚风,久而久之,负俗之讥的传言便生在左右,眼下某已二旬有四,纵然举孝廉出仕,却无官加名,无路可走,慈尴尬事,家父时想时气,不日前,家父又怒,索性让愚兄牵宅于中牟县,你…这不是变相把愚兄赶出家门?又是什么?”
听到这些,杜畿深感其行,末了,他道:“志才兄,道有路于志者,所以暂且放宽心,你呢…先在这里住下,明日愚弟就派人去中牟县,帮兄长料理府邸之事,待一切安住脚步,你就与愚弟前往洛阳,愚弟自诩有些门道,可为愚兄寻来出路!”
杜畿话意情深,戏忠心暖三分,当即起身举杯道谢,结果杜畿子弟杜历奔来,扰了这番氛围。
“大哥!家奴来报…那内关镇的例钱…”
粗声袭耳,不待落尾,杜畿已经沉面出声:“有客在此,如何不先请声而后入?”
面对斥责,杜历面色尴尬三分,整个人立在门庭前不知所措,还是戏忠笑语:“伯候,以志才观之,你弟弟伯勇生有将才相啊…试问将者驰骋沙场,必有自见,若唯唯诺诺俯身待令,如何绽放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