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爷去书房!”
赵范点头,当即跑跟上。
书房内,赵忱与赵范起家门曾经,赵范听了心里颇不是滋味,他可没想到叔父竟然遭了那么多罪。
一时感慨,赵范跪地:“叔父,子不才,唯一的想法就是凭借自己的能耐,保住咱们赵家门楣,任它什么灾贼乱,咱们赵家都能安安稳稳!”
“雍瑞,你这话的容易…做起来难啊!”
赵忱叹息一声,继续道:“这几日你暂且于城中转转,多余豪门名士攀扯攀扯,毕竟这是他们的下,至于叔父这里,得着机会就与你通通关系,能走孝廉路更好,若不能…你走州县举荐进考吏的路子,总之一点…你得多学多看多悟!”
“侄儿谨遵叔父教导,绝不会辜负叔父一片苦心!”
赵范叩首,赵忱心里欣慰三分,毕竟他膝下无儿,赵范是赵氏唯一的根也不为过,况且这弱种性情与自己相似三分,让他也算中意。
只是在叔侄二人谈心时,赵安突然来报:“老爷,不好了,钟家子弟带人来闯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