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谏什么…愚弟心有不定,这才来请声兄长…”
“呼…”
赵延哀声不断:“兄长,士族欺辱我等许久,之前也是他们倒霉落下把柄,那钟氏子弟钟演醉酒乱街,扰乱官家脸面,钟进带人强斗京府官员府邸,这等混事到那都是犯上纲常…我等不出手也是便宜他们…”
“够了!”
赵忠截住赵延的话,纵然气怒满腔,可赵延是他弟弟,自己已经是阉人一个无后,若不想家门决根,他就得保住弟弟这一脉。
况且从赵延话里可知,此番借力京府揪罪钟氏子弟的事乃是常理下的派系相斗,谁对谁错根本不重要,故而赵忠粗略估计一番后,他有预感,以士家老种的眼界油子,他们绝对会在后日的朝会上请谏,若汉帝浑然不理,此事不了了之,可若汉帝雷霆一怒,那什么狗屁钟氏子弟脱不开干系不,赵延也得落个连座刑罚。
最终,赵忠喘了一气,道:“你个不成气的东西!”
话毕,赵忠起身向外走去,临出门前,赵忠冷声:“让那个什么司隶议郎来见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