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叔父要作对,是不得不作对,士不容赵之名,赵便需留名地,而宦官乃皇庭家奴,有权却无名,与之从身委屈化为走狗,可也算活路一条…雍瑞,叔父这么…你可明白?”
一席话如雷贯耳,彻底冲破赵范之前所有的想法,在他惊蛰不定之余,赵忱继续:“你又问叔父为何害你?此话伤心于骨髓…士族寻罪,叔父背身落名,一个处理不当,争锋不过,这赵家可就要遭受灭顶之灾,所有叔父只能走险搏路,至于退你下阶入危,不过是假作钟氏混儿作害赵家子弟的景象,无非是给京府官员看的…况且有赵昇、赵恪二人护在左右,那是万全中的无险事…唉…雍瑞,话回来,咱们赵氏独传你一子,负门基业自在你身,叔父也视你为亲儿,这洛阳的家业,你来了,介时叔父西去,除了你还有谁人能接?谁人敢接?你若不来,叔父西去前也会告老还乡,回咱们真定县…”
话深入心,情流满腔,至此,赵范无言以对,直接跪地泣声。
“叔父莫怪,侄儿浑弱,不明白你做的这么多…侄儿真的不明白…侄儿只想好好搏个前程,搭上连下,如此才能在这灾年将乱之际,保住咱们赵家…侄儿真的只有这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