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位名头,你贼种乱为的罪名上告,根本不合法度,闹不好还会惹来大麻烦!”
“这是什么狗屁规矩!”
赵范叱声:“官者不作为,私下当贼人,还抓不得…当真可笑!”
“谁言不是!”李典接声“现今阉人伴政,胡乱作为,朝臣党锢各分,那些凉州悍人行此暗作也在常理,以某之见,只要能够追上那些商货,与之揪斗夺回,便是大大的好果子,至于落罪孟佗那些人…当真难啊!”
听着众饶话,糜威淡然的很:“区区一批商货,还伤不到我糜氏丝毫,只是这口气得出,所以某恳请李整、李典二位兄弟从旁帮衬,也请赵公子回洛阳之后,借以官家力反揪一二,若能落其罪更好,反之也无碍!”
“好!”
赵范一口应承:“对于这等道貌岸然之徒,爷本就厌恶的很!”
一阵商议后,赵范等人暂时歇脚中牟县。
至于孟佗等人,一早押着商货往洛阳城赶去,由于二十几车商货满载,行进速度缓慢,夜半之际,孟佗与邓広驻营在荥阳北向。
只是清点随行时,孟佗发现孟达不见了,连带这还有孙成一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