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无碍!”
田丰笑言:“你这反应与丰当初一样,但是有些事,有些人非亲眼相见,由不得我们相信!”
“照元皓兄所言,那某还真想见识一番!”
荀彧话露心意,田丰道:“起赵公子,某这些日子初入京府当值,官事众多,不曾去府上拜访,细算也该去了,这样…待会儿丰先去京府应卯,把这后半晌的活计给料理完,让后丰去请赵公子饮酒,文若兄可一同陪坐,如何?”
“就依元皓兄所言!”荀彧应允。
二人定,田丰先一步离开,荀彧则欣赏着街道上流离之景,饮自酌。
赵府,赵忱正在书房歇息,管家来报,赵范归府。
对于这个消息,赵忱的反应很平淡,似乎赵范去回都在掌握郑
不多时,赵范进来。
“叔父,侄儿一路奔波,总算归来!”
赵范笑声,赵忱示意安坐:“雍瑞,此行感觉如何?”
“嘿嘿…”赵范笑笑:“全凭叔父指点,侄儿没什么感觉…”
“荒谬!”
赵忱沉声微斥:“那糜氏子弟到底如何?你就没有点数?”
明白赵忱的深意,赵范稍加思量,犹豫道:“有一事…侄儿感觉不太适合,可出来又有违叔父深意,所以不知…”
“此无外人,吧!”
得到赵忱应允,赵范这才声道:“叔父那夜刻意将侄儿与糜威送出城,为的就是让糜威欠下我们的人情吧…”
“不错!”
赵忱淡笑:“世道如此,利益为上,恩情为辅,这洛阳城内,若是没有利益恩情,它就不是汉庭的中心,雍瑞,不知你对这些事有何看法?恼怒叔父之为否?”
“不不…”
赵范赶紧摇头:“侄儿不恼叔父的行为,侄儿就是有些愧疚…”
谁成想这话直接惹来赵忱怒气:“愧疚?此为何物?你给老夫记着,若想立身在此,扬我赵氏门楣,你就不要什么愧疚…在这里…你可以软弱,你可以苟且,却万万不能愧疚,否则终有一日,你会因此而得祸!”
赵忱强声威压,只把赵范吓的一哆嗦。
“叔父教诲,侄儿谨记心中!”
几下叩首后,算是缓了赵忱的无名怒火。
“雍瑞,既然回来了…叔父这几日已经疏通的差不多,明日,你便前往京府的任职侍曹吏!”
赵忱交代完,赵范琢磨一下,问:“叔父,侍曹吏是个什么官?大不大?”
“放肆!”
又是一声斥吼入耳,赵范再度缩了脖子。
“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记着,眼下入职正是多事之秋,叔父这边会为你尽力周转,可你也要多多长进,学学为官之道,别整日胡言来!”
话落,赵忱摆手示意:“你可以出去了!”
“叔父歇息吧,侄儿先行告退!”
离开书房,赵范去见柳儿、苏沫离二人,不得不他生性如狗,前世没有妹子挂念,此世有人挂念,一次出门半月,他当真想的慌。
那柳儿、苏沫离见赵范归来,全都激动泣泪,一通安慰后,享受着左拥右抱的舒坦,赵范心里的杂乱烦躁全都消散无影。
待二人哭声止住,化泪为笑,赵范道:“咱们上街溜达溜达,寻个好馆子,吃些好酒好菜,给咱助兴!”
“全依公子!”
二人收拾一番,赵范叫来胡车儿、颜真,道:“你们去通知朱灵、张合、田丰三人,咱们一块去,奶奶个腿,我这回来了,他们也不露个面!”
结果苏沫离从旁道:“公子,他们已经在十日前离府,好像是被您叔父举荐出仕为官了!”
京兆府,议事厅。
盖勋召集麾下官吏商讨要务,那田丰端坐桌后,每当盖勋议定一事,他便落笔祥记,待所有事物商议完,诸官离去,盖勋冲田丰道:“你来我书房一趟!”
田丰收拾好文案,来至书房面前盖勋。
“大人有何事?”
“元皓,本官近来观察你,发现你做个笔吏使屈才了…”盖勋抚须,笑声道:“眼下有一空缺,本官意欲让你上任!”
“丰承蒙大人看得起…此番无以回报,只能将这一身才华施展于政务之中,为汉庭尽忠,为百姓尽义!”
田丰跪地叩谢,盖勋上前抬臂:“你有这心,本官甚是欣慰!明日,本官便会上书落令,调你为郎中,替本官草拟各项决断,审查安防!”
于后,田丰和盖勋心聊几句,便告辞离开。
出了京兆府的门,田丰心中甚是猖狂,不觉中也感谢起赵范来,若不是赵范一言承诺,赵忱代为助力,他怎能立身在京府内。
“看来今日真得去拜访赵公子,好好道谢!”
只不过田丰先转到酒楼,寻到等候在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