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赵范浑话连篇,一言一捧使得赵延心乐不已。
但瞧赵忱推开怀里的伶人美妓,摇晃走到近前,搭肩赵范笑言:“你子和你叔父季雍一个样,猴精猴精,老子喜欢,走…老子请你这子喝一杯,顺带教你几招厉害的…”
“那子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赵范能出仕京府少不了赵延、赵忠这些人暗中帮衬,况且赵延虽然是宦官赵忠的弟弟,为人恶混,仗权乱为,可他对叔父赵忱真的没话,故而赵范对这位浑人长辈好感倍加,满口应下。
故而言:黑夜冷风袭满身,浑人老浪狂言。
远远看去,赵延、赵范这两个同姓货当真属臭鼬一窝,勾肩搭背毫无体统,倘若被杨赐、黄琬、袁逢那些个自诩清流高岸的士族臣吏看到,必然气急上请,以正汉庭官吏纲常之尊。
当赵延、赵范二人笑呵呵的离了花楼寻酒楼时,身后,颜真、胡车儿与赵延的部将亲随相视一眼,皆是满脸的无奈,但身为亲随家从,心向家主乃是根本,故而这一帮人急急跟了上去,以免洛阳城中的某些宵之辈从暗作祟。
来至酒楼,赵延大面一摆,掌柜的如见亲爷爷,点头哈腰亲自侍奉左右,饶是赵范心知掌柜的不易,便道:“公辅大人…您老教子春庭秘笈,如何让外人在这?”
“哈哈哈…”赵延笑指赵范:“你个猴精种,莫急!”
随后赵延冲掌柜的道:“没有老子命令,不准任何人打搅,否则老子拆了你的酒楼!”
“的谨遵赵爷之命!”
掌柜的赔笑心怕离开,出门前,赵范关门时冲掌柜的示意:“老倌,别怕,我这长辈喝多了,你只管做你的生意去!”
有赵范这般提点,掌柜的才算安心许多:“多谢公子爷,若有需要,只管来言,的尽力伺候好二位!”
没了闲杂热,赵延话语如风,连连贯耳,只把赵范听得心花荡漾。
“子…老子告诉你…这男的想要痛快,就得用强,玩美妓顺顺当当没意思,她不反抗就像死猪一头!”
听得这话,赵范只感觉眼界明亮许多,而赵延也是喝的有点高,完耍美寄事,继续扯闲话:“再进一步来看,出仕为官与玩美妓一个理儿…强逼压制彰显威风权势,反之就得像阿猫阿狗,任人宰割,比如你们京府的司马直…”
话到这里,赵范一怔,旋即笑言:“公辅大人,你这是…”
“哼哼!”赵延一股子沉气油然释放:“子,别以为上面不知道,不过要老子,近来京府的事…你做的漂亮!”
话越越混,可赵范却有种越来越心明的感觉。
“怎么着?还要老子提醒你?司马直…那个从身清流士的门族官吏,不是你子给挑到钜鹿县的?”
“公辅大人,您…”
赵范彻底惊明,可赵延却像无事一样继续痛饮胡咧咧。
“那司马直与清流士钟繇走的很近,我等都很厌烦,刻意压制逼官,一旦士族上奏,又是麻烦,没想到你子刚进京府就把他给捯饬走了…这事干的真漂亮,老子给你倒一杯!”
看着赵延给自己倒酒,赵范大张嘴巴,不知该什么,在他心里,他以为自己做事已经够风平无形,可现在看来,赵延这御林府的人都知道,想来自己水平差的远着呢。
见赵范惊蛰不动,赵延打着酒嗝道:“子,愣什么,喝啊,自己人,老子与你这事,那是代你叔父教养你!”
虽然赵延的已经透彻,可赵范也有自己的想法,那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故而赵范缓了口气,嘿嘿贱笑:“公辅大人,不不…公辅叔,您老这是喝多了吧…子咋越听越浑呢!”
面对赵范这般反应,赵延嘴角上扬:“子,够种,够浪,够贱,不过老子再提醒你一句…”
“子愿闻其详!”
“这次京府动人,你叔父身为议郎令不曾有丝毫动静,你知道为何不?”
“嘿嘿!”赵范继续傻笑。
饶是赵延抬手抽了他一巴掌:“还给老子装…老子告诉你,那是你叔父在避风观看时机,毕竟刚刚从议郎降职议郎令,不能太动作,否则只会惹来闲话,但是他暗中传风给我,所以韩志的官员案录上交御史阁时,就是老子顶身避开卢植,直接交给咱们的人下通,否则的司马直相交的士族动风上旨,你子安生不了!”
“原来如此!”
话到这里,赵范心生感慨,敢情司马直耍弄他,他坑玩司马直这事就像猴子跳大神,也亏得赵延借着酒力装大扯出来,不然他永远都不会知道。
稍稍思量片刻后,赵范起身端酒,冲着赵延一拜:“公辅叔,子不才,却有叔父和你从后指点照料,这个情子谨记在心!”
“啰嗦!”
赵延为人粗咧,不在乎这些屁话,毕竟他在御林府混了这么久,见惯太多的虚作和士族党锢官斗,也正是因为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