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日的几次剿贼都是兄长所为,比起侄儿的不作为不言苦,兄长才是个沉身者!”
话捧李整,李乾何尝不知,他笑笑摇头,让后冲李乾道:“曼功,事不能只看眼前,要放长远,在这里老夫不是夸赞那京府来儿赵范,他能够以青岁身居京府要职,不单单有族们力量在里面,更有他自己的魅力和能耐?换言之,连杜畿这样的才者名士都愿意为他传话,可想其力何深?”
几句话出重点,李整心中豁然开朗,末了他道:“爹,您一直夸赞那赵范如何好?可上次儿并不真切与之相交,不妨这两日得空去洛阳走一遭,拜见一下,顺带咱们李氏做的事,总不能咱们白干无人知吧!”
“兄长言之有理!”
李典也赞成李整的话,毕竟豪强门族比不上士族,他们有资才无名,若是能够搏名四野,想来日后更加通畅。
李整着虑片刻,应允二子,于是李整、李典将安防四野的事交给家奴门客,二人轻骑出发,向洛阳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