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惊蛰拨马四逃。
“贼种…休要逃命!”
胡车儿吼声甩臂,重槊横杆子呼啸砸去,咣的迎击一撂,一骑又撂倒在地,紧接着,他抄手脚边倒喘气的旗令喽啰当做人柱砸出,另外两个贼兵齐刷刷的中弹落马。
眨眼间,胡车儿结果四人,余下一骑几如身陷冰窟,马鸣而不敢动,人颤而不敢嚎。
胡车儿缓了口气,凶如恶神奔上前,一记扯缰卧马,那贼儿子便被拖下马来:“孙子…你刚才什么?”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贼兵看着旗令喽啰等饶遭际,早就吓尿。
“老子问你刚才那混蛋畜生什么官家狗?”
胡车儿再问,贼兵胆怯害怕,噗通跪下:“爷爷…我不是有心做贼,只是…只是饿的没法了,爷爷…您高抬贵手,饶我一命!”
“混账!”
一连两问不答话,胡车儿气急,抄手一巴掌,贼儿子吐出满口断牙。
“老子最后问你一句,那官家兵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