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阎象再三阻拦,袁术眉皱如川,最终他重新坐下:“也罢,某就从你之言!”
与此同时,洛阳方向,朝堂里的呼声弄言没有丝毫减少,其中对于何进掌兵平贼的事更是口诛笔伐,险些把汉帝给厌烦到发疯。
“放肆,简直放肆!”
安乐宫内,汉帝大发雷霆,瞧他掀桌踹案的模样,满庭宫人、侍女如临雷霆之下,除了跪地求饶,不敢多出一息,生怕惹来汉帝的火头,遭刑罚落身。
庭门外,赵忠、张让二让报匆匆赶来,一入门,汉帝叱呵:“把上奉这些奏章的人全都杀了…杀了…”
怒声冲耳浑浑不明,张让、赵忠赶紧跪地请声,平歇汉帝怒火,让后那张让上前亲自为汉帝顺气,赵忠则命宫人将散落一地的奏章全都撤走。
“陛下,您老可得当心龙体啊…切莫因为些许胡言而动…”
张让尖声细语的劝慰,汉帝呼哧着粗气,暴躁不定。
“阿父,那些朝臣当真阴作,区区豫州贼乱…整日在朕的眼前大放阙词,要朕…应该砍了他们的脑袋,让他们永远闭上嘴,否则朕永远安生不了!”
“陛下的是!”
张让附声,可是心里如何想,唯有他自己知道。
半个时辰的顺气,汉帝方才歇下,于后张让悄悄出了安乐宫,直奔来寻赵忠。
“怎么回事?这些奏章是从那送来的?”
面对问话,赵忠细声回应:“还能有谁可以越过我们独谏圣前?”
话有深意,张让眉转三分,狐疑道:“京兆府?”
“哼哼!”
赵忠冷笑:“除了京兆府,再无第二个府司能够越过御史阁的监察职权!”
一时间,张让气愤不已:“这个赵忱如此不懂事,要咱家…奏章的主人是谁?该不该杀?咱们都可暂且不言,唯独这个赵忱…决不能留,否则必有后患!”
“的轻巧!”
赵忠满是不屑:“要不咱家这就命人给你伪造圣旨一份,你亲自传给赵忱,让他引咎自杀?”
胡言入耳,张让憋了口气,须臾之后,他硬是缓下神来。
“赵阿爷…眼下何进平贼这事…一旦成了,其名将高岸极致,加上灵思皇后那边…你我怕是有危…”
“谁言不是呢!”赵忠也叹息:“所以…这些清流士的朝臣谏言上旨斗风,咱家也算理解,至于赵忱到底从身哪边?”
话到这里,赵忠心乱不定:“实话,自之前的诸府内斗后,咱家都不清楚他到底站在哪边了?你他全心全意从奉陛下吧…何进、袁逢这些人都有拉拢苗头,他也一一回应,若与咱家敌对吧…除了咱家那不争气的弟弟憋了个面子不放,他赵忱对咱家实在恭敬的没法…就在数日前,他还给咱家送了二百万钱以作孝敬!”
听到这些话,张让嘴上不,心里却在嘀咕:怎么着?是想用二百万钱的引子来探探咱家?他可是你弟弟御林府下阶府司,归你管,再了,他还给咱三百万钱呢…
当然这些话只能心里嘀咕,不能脱口,否则二人必上和气。
赵忠见张让没有应声,索性跳过这茬:“张阿爷,以你之见,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杀几个不长眼的官员?给陛下出出气?”
“此事交付你来办!”张让大气脱口,推权于赵忠,饶是赵忠撇嘴:“张阿爷,事不能让咱家一个人办,你掌内宫不假,咱家理外朝无错,可眼下咱家力疲的狠…单单一个什么狗屁肃清令都让咱家喘不过气来!”
冷不丁提起肃清令,张让也是头大。
那何进剿贼途中暗令传回,汉帝竟然破荒的应允下旨,现在整个洛阳城内人心惶惶,但凡商市商栅栏、酒馆茶楼红楼等地,几乎没人敢聚堆,一旦发现,立刻扣下帽子抓走入牢。
眼看赵忠借口力疲不想多事,张让稍加思量,道:“赵阿爷,不如把这事独权交给赵忱…他京兆府本就负责洛阳诸官安察防范,诸州调职上旨,这事在洛阳范围内,理应归他…若是办得不好,咱们推责与他,若是办得好…势必得罪各方,介时咱们看得也出气不是?”
赵忠仔细着虑,眼前豁然明亮:“张阿爷,好计谋,您若是早点…咱家也能早些休息!”
于是乎,张让、赵忠二人合力代传圣令,以御史阁下旨,着京兆府独权掌行洛阳安防肃清令,那卢植得知这个消息,立刻反应出来阉饶作为,念在赵忱之前与他有所交际,卢植差人先一步告知赵忱,让他在旨令未到前想法避之。
京兆府。
赵忱近来行事干脆果断,但凡无需上奏的要务,全都交付邯郸商、韩志等人料理,而他则密切收集豫南地界平贼消息,想来是在关注赵范的情况。
时至正午,赵忱正在书房看何进一日前发挥的战报,门外邯郸商请见。
赵忱头也不抬道:“自行去理,莫要多言!”
奈何邯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