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邯郸商笑脸抱拳:“多谢吕兄弟仗义相助…”
“废话少,事成之后,爷倒要看看你如何让赵儿来请谢!”
吕虔撂下这般狂妄话,不管邯郸商及身后从人面色如何,便自顾转身离开。
看到这里,那青岁后辈庞淯对于吕虔的行径甚是不满,狠声唾口:“此人嚣张跋扈,当真可恶!!”
闻言,邯郸商道:“嚣张跋扈也要分人,吕虔身为能人,有几分傲骨尚可理解,你莫要与之斗气!”
面对长辈教育,庞淯只能憋下话茬。
于后,邯郸商吩咐道:“侄儿,你立刻告知你父,让他带着江湖弟兄四面撒网,某要看看…那些个黄巾种到底藏身何处!”
庞淯领命离去,两刻后,庞淯回到自家商铺庄,其父庞安正在后院集合人手,庞淯赶紧道:“爹,邯郸叔父让儿…”
奈何庞安心中有数,不待庞淯完,他已经回声:“告诉邯郸商,为父已经找到之前断声贼种的踪迹!”
庞淯听之惊蛰三分:“爹,您如何寻到的?”
庞安沉笑:“肃清令席卷整个洛阳,所有的江湖义庄商行酒楼被严查封禁,那些个江湖客们无处可去,为父收拢一二,几壶好酒入腹,什么都有了!”
“爹爹高见啊!”
庞淯心乐:“既然这样,儿立刻回传邯郸叔父,省的他再去求请江湖游侠吕虔混种!”
“吕虔?”
自语之余,庞安心道对这后生还算了解,须臾思量,庞安道:“吕虔骁勇有智,却也傲骨满腔,在方圆江湖路上就几分面子,你性情刚烈,一旦与他相见,莫强行抵言,否则惹来口舌之争,徒增麻烦!”
面对庞安的告诫,庞淯谨记,须臾后,庞淯再度离开,而庞安则领着十几号弟兄离开自家商铺庄,转而往洛阳城外赶去。
邯郸商从庞淯口中得知好友庞安的动静后,心中狐疑:“江湖汉子口风浑浑,你爹勇力卓着,可心性不够沉稳,这般唐突行动,万一有误,怕是不妙…”
庞淯看着邯郸商的神色,略有狐疑:“邯郸叔父,你这话意思?”
“不行,我要速速跟上你父,以免旁人算计!”
末了邯郸商交代庞淯:“你在慈候吕虔消息,他一旦传话来,立刻告知于我!”
随着邯郸商、庞安这些人再度动身,京兆府借肃清令几如顺水孤舟,借由何进的暗察黄巾祸风口令徐徐刮起,只不过老爷作弄,前后不得,左右不一,这边邯郸商、庞安没有料定黄巾种唐周的下落,那边永宁县已经纠缠进唐周、马元义这等贼种的仇杀祸乱风潮中,至于能否被贼人挑起肆虐混乱,就要看看羊续、廖景这些饶应对能力了。
永宁县城门附近,马元义带着十名弟兄以作樵夫、佃户混进过门队伍,在几言好话、几只银锭的帮忙下,马元义等人顺利进入县城,稍稍歇脚,他们便开始一打听唐周的境况,半刻后,马元义从街面酒肆堂倌口中知晓唐周所在。
“弟兄们,唐周这个混账吃里扒外,悖逆大贤良师的教诲,我等身负道大义,决不能让他破坏黄巾救世的大旗,所以…”
话到这里,马元义狠声目瞪:“无论如何,我等都要杀了唐周,以告慰黄巾道!”
“马大头领放心,我等既然敢来,就不曾想着回去!”
十名死士弟兄个个狠辣,马元义咬牙点头,旋即一行十一人悄悄向县府摸去。
与此同时,相较于永宁县的黄巾风动不定,豫州嵩北村南向,波才已经掌兵三万余,出寨强势杀来。
南向野地里,远观一望,波才亲自统兵万人为中营,以渠帅大旗撑风搏面,左右两侧,彭脱、吴生二人行列左翼,斜指何进的剿贼大营,黄邵、何仪二人行列右翼,辅之范进、王超后援,强势对顶嵩北村赵范、刘宠两营,当真大势无比。
西向御林军阵前。
此刻,何进披甲执剑,驾骑高头大马,亲领中营远望,比之波才草莽英豪,他更多是高权威压,缓歇中,何进看去,一里外的贼兵当真瞧不到头,尤其是那时起时落的贼吼,几乎震裂何进耳膜。
“这些个贼种…看来嵩山波才要来个鱼死网破!”
何进皱眉低言,身旁荀攸观望一番后,道:“大人,鱼死网破尚且言重,依在下看,这波才不过是要借势扬威,绝不会拼死一战!”
“哦?”
何进被荀攸的话惊了一下,稍稍缓思,何进发问:“公达,照你所言,那这一战该怎么打?”
“如何打…全看大人想要怎么打!”
荀攸话有深意,何进笑笑,不再什么,一旁郑泰早已品味出其中的道道,身为从官,何进不方便的话,他指定要先一步出来,因而郑泰不作丝毫犹豫,直接开口:“公达,勇有陈王刘宠,此战…当以陈王为关键!”
荀攸道:“郑大人所言为实,陈王骁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