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已经全都湿透,望着夜空阴月,赵忱自言自语道:“帝心难测,难应啊!”
只是帝心御下妄图掌主威之令,官吏暗起行志以报雄心之梦,两相交际之下,必定生乱为世道之本,那赵忱惊怕消散,出宫归府,路行长阳街时,护行的赵昇在车驾外传话:“老爷,东巷子那边似乎有情况!”
闻言,疲惫满腔的赵忱道:“与老夫无关,何要多言?”
赵昇听之,直接闭嘴,让后呼声左右健仆家奴,务必再加三分警惕,以防宵不恭,片刻后,赵忱车驾驶离长阳街。
殊不知那长阳街的东面尽头偏巷子里,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赵忱的车驾队,直到它消失在岔口尽头,这眼睛的主人才动身转向,急奔而去。
也就两个巷转弯,这暗观街面情况的黑衣汉子立身停在一户院落后门,两声叩响,门开闪入。
来至屋内,汉子撤去面罩,映着灯火看去,乃是夏侯渊。
约莫等候半刻功夫,前门传来脚步声,夏侯渊退下亲信家奴,亲自去迎,不用想必定是兄长曹孟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