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一息不过,这贵夫人从地上爬起来,不顾身后侍女的搀扶,直接甩手推了柳儿一把,还别,她人老劲大,简直就是头母猪,柳儿不妨,直接脚滑摔进雪地里。
“贱人,怎么话呢?老娘如何做?还用的着你叽歪,撞了老娘不认错,吃了豹子胆!”
叫骂混语,毫无女流该有的礼数,只把苏沫离看的气火满腔:“你这老妇,我等就事论理,你如何狂妄浑言,莫不是昨夜家里的汉子没有把你喂饱,惹来满腹的脏火到此发泄?还是想着求福菩萨以降恩种,饱饱你的荡风腹!”
嘲弄不带脏字,却将贵夫人骂的面皮全无,由此可见苏沫离的口才有多好。
那贵夫人欺辱顶语不过,直接动粗:“来人,把这贱饶嘴打烂,给老娘打烂!”
呼声落地,贵夫人其后数步外候等在廊台前的家奴汉子们闻声冲进来,大眼看了情况,三个家奴汉子齐声呼呵:“孙夫人,您莫怒,奴才这就给您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