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闷火冲头瞬息,颜真二话不,直接出手料理老鸨梅娘。
老鸨梅娘平日里逞威作福惯了,根本不把颜真这等糙汉子放在眼里,冷不丁被颜真突变打来,无防之下,老鸨梅娘被颜真铁拳打翻在地,满嘴吐血,连带蹦出两颗断牙。
哎呦叫唤中,老鸨梅娘的走狗奴才们瞧之惊蛰,须臾之后欧,那些个狗奴才回神叫唤,左右冲上讨面子,奈何颜真武技强劲,眨眼不过,这十几个走狗奴才全都被颜真干翻吞雪,半晌起不得身。
到这里,颜真威出四面,凶如人熊,余下的猥琐种们踉跄后退,大呼起来。
“来人…快来人啊…有混账贼人造反了!”
叫唤中,妙音阁的门堂前一阵骚乱,那堂倌看到外面的情况,立刻跑回去叫人。
后阁账房内,孙璋的府人孙氿正在查账,红楼的掌柜畏畏缩缩,立在一旁。
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孙氿皱眉,掌柜赶紧道:“氿爷莫怒,奴才去看看情况!”
“免了!”
孙氿合上账本,直接出来,堂倌一通急话脱口,孙氿冷哼一声:“哪里来的混种,胆敢在这里闹事,当真不知死字怎么写!”
随后这孙氿一声令下,其后的护院家奴带头冲去,不多时,四五十人将颜真堵在死巷子里,但凡一个不慎,颜真怕是没命离开。
面对孙家走狗的围堵,颜真重重唾了一口,狠声:“格老子的混账…既然这样,老子就拿你们这些混账王八羔子练练手!”
撂下这话,颜真便双拳迎击,拼打出去,可是孙氿仗着人多,颜真又没有武器兵刃在手,加上冷雪重,颜真体力消耗甚多,片刻之后,他便气喘不已。
瞧此,孙氿上前冷笑:“爷们,老子看你有几分拳脚能耐,若有愿意跪地认罚,老子愿意给你个出路,免去这般苦楚!”
“呸!”
颜真唾口,直接回绝孙氿的招揽。
“爷提刀上马杀贼的时候,你等混种还不知道在哪个裤裆里待着呢!”
对于这番混言,孙氿目瞪,血气翻滚,一息不过,孙氿抬手指着颜真的脑袋冲身后家奴护院道:“这不知死活的东西,口出狂言,当真该死,左右,给我拿下他,剪了他的舌头,让他马王爷有几只眼!”
话落,几十号家奴护院抄起腰刀、哨棍、杖木冲来,颜真缓息一气,咬牙瞪目,嘶吼着冲出。
可是情况有变,非人能控。
这孙氿前脚命护院家奴出手,后脚冲来十几个抄刀汉子,那些人以粗布遮面,除了一双眼珠子,根本看不清面容,并且这些抄刀汉子身手不错,一个冲袭,孙氿的股腚就被捅开。
“尔等好大的胆子,某乃中常侍孙璋大人府下,尔等…”
惊变突然,孙氿妄图以府门威名来压住场子,可那些抄刀汉子根本不在乎他的废话,远远看去,几个汉子冲到颜真近前,颜真惊慌不定,结果一汉子箭步近前,快速挑开面布一瞬,颜真顿时惊声。
“任先…你…”
“少废话,走!”
这汉子重新遮住脸面,以刀破路,颜真紧随其后,片刻不过,颜真被人救走,至于孙氿,除了身前十多个受伤哎呦的家奴护院外,哪里还有放肆种的身影。
对于这种结果,孙氿气的浑身哆嗦,其后,红楼掌柜匆匆赶来,道:“氿爷,奴才已经报官了,一会儿京府、京卫的人就会来!”
不成想孙氿反手一巴掌,直接把掌柜抽翻在地:“报官?谁人让你报官的?”
“氿爷,这…这…”
掌柜的不明,饶是孙氿目瞪狠声:“这些个混账必定大有来头,敢明面逼问孙府境况,想来心有暗作…你若报官,岂不是把事情捅到面上,介时某如何逼杀那些混账!”
叱声中,掌柜的不敢多嘴,孙氿缓下心怒,道:“某这就离去,至于京府、京卫那边,你自己平下来,否则就给脑袋找个新家!”
反观颜真,他被一众刀客救出,火速撤离东城的南街口方向,在北城与东城交汇的民坊巷子里左转右转大半晌,颜真才进入一家院落,结果进门一看,赵范正与吕虔等人在院堂内烤火。
身旁,任先取下脸上的粗布,道:“颜哥,赶紧向公子认罪!”
听到这话,颜真立刻跑上去,跪在院堂前的石阶下:“公子,在下无能,惹来祸事!”
饶是赵范正与吕虔拼吃,虽然赵范人瘦矮不过七尺,可他的胃口相当牛,五两的肥肉块,赵范两口吞完,只把吕虔看的目瞪。
待肥肉咕噜噜入腹,赵范抹着嘴道:“子恪哥,眼下情况有变,贸然去挑事,肯定会引起怀疑,所以我打算玩个戏法!”
“赵儿,你几个意思?”
“声东击西,老鼠探洞找猫谈对象!”
浑言脱口,吕虔蒙了:“此话何意?”
“嘿嘿!”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