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二人浑浑不清,末了,赵忠道:“张阿爷,他赵忱就是领职奉车都尉又如何?眼下清流士有变,何进的外戚也在冒头,他赵忱左右不搭一条,只要咱们稍稍找些机会,给他使点绊子…”
“赵阿爷,您老的对,奉车都尉属内官派系,蹇硕将军如何做咱们干预不了,可他赵忱就是个独根官绅种,想要办他还不是容易的很!”
张让尖笑,赵忠点头,由此可见二缺真属阴作种。
忽然门外奔来一内官太监,张让皱眉抬头,闪身挡住:“徐衍,陛下正在内廷歇息,你慌慌张张做什么?”
虽然张让权高威大,可内侍监徐衍也不是吃干饭的,不同于中常侍的那些人,徐衍就是纯粹的内宫侍奉,官位低,却有着夜中候听的职责,因此,他抱拳道:“张阿爷,咱家奉陛下口谕,传入来见,若是当误了…陛下那边,就劳张阿爷解释了!”
话定无退,张让虽然不悦,却也只能让开。
瞧此,徐衍进去通传,顷刻之后,徐衍匆匆奔到门庭外,一声传话,赵忱便跑着进来,看到张让、赵忠二人,赵忱赶紧礼拜,可二人却满脸狐疑惊愕,想来不明白为何汉帝会召见赵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