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银?”
赵范笑声道:“有点意思,只是你能给爷出多少银子?”
“只要你的出来,老身就给得起…”
孙夫人喘着粗气,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但是…但是切莫伤老身性命…”
听到这般大气没有底的话,赵范面上阴阳怪气不变,心底却自语几息:看来这老娘们府上钱银不少,只是今个来不是掠人钱财…当然若是能够借着钱银的机会顺走一些珍宝奇物,日后变卖…想来也是个大数!
想到这茬,赵范脸笑圆润,顿时温和许多。
细眼瞧去,赵范把孙夫人搀起来,这般冷热变化使得孙夫人有些蒙。
“老夫人,这钱呢…爷想要…可是拿不了多少,不知咱们府上有什么稀奇玩意儿,子我不多要,你给三五件就行!”
盯着赵范人畜无害的模样,孙夫人没来由的背身冷汗,比之寒冬大雪还要凄凉三分。
“大兄弟…您当真就这些要求?”
孙夫人不敢话定,赵范嘿嘿一笑,让后一字一句道:“当然…爷希望孙夫人帮帮忙…”
只是赵范耍了个阴招,不待他话完,其后的陶嗔已经走来,咣的一巴掌,直接把孙夫人给抽昏在地。
“公子,您和这个老东西费什么话,咱们来这可是图谋大事,怎能因为些许利而乱了分寸?”
“嘿嘿!”
赵范起身,贱笑不断:“陶老哥,你这话可不对,顺手牵羊…顺手牵羊,能把这府上的羊牵走,那才美!”
于后赵范冲陶嗔的几个闲手弟兄道:“几位爷们,去那后宅瞧瞧,以子估量,必定有些好物件!”
末了,赵范示意陶嗔孙夫人和她的三个侍女全都装进事先准备好的麻袋,也就半刻功夫,几个抹羊的弟兄奔来,手里的麻袋里鼓鼓囊囊,想来有不少好玩意儿。
“公子,我等见一些玉器不错,便装了来!”
对此,赵范大手一挥:“老娘们赏你们的,全都拿住,现在咱们撤!”
话毕,赵范、陶嗔一行人顺着后墙翻逃出去,而这宅院内的前堂家奴根本不晓得自己的主子已经被人掳走,以孙璋那等饶性格,一旦这消息传开,他们必定要准备好棺材以受刑罚。
孙氏私宅府院的巷子东街。
那孙氿赶到红楼无果,意识到情况不妙,便匆匆返回,以告知孙夫人,由孙夫人派人传话孙璋,以察阴谋。
但是孙氿从东街转入西巷子后,还没有走多远,一汉子正正挡在中间,这让孙氿感觉不妙,迟疑顷刻,孙氿示意,左右家奴护院立刻上前。
“爷们,你这几个意思?知道我们主子…”
疤脸护院粗声开口,奈何吕虔根本不给他废话咧咧的机会,话不落尾,吕虔箭步冲上,疤脸护院目瞪抽刀,却因为速度慢了一息,直接被吕虔以刀背打在面门。
瞬间,疤脸护院倒地,其后的护院弟兄顿时惊蛰,接连出手。
几步外,孙氿看到这情况,也是面色大变,再联想之的种种情况,孙氿彻底反应过来,这是有人故意冲孙府下手。
“该死的混账,拿下他!”
孙氿怒声下令,身后的十几个护院家奴立刻冲上,反观吕虔,虽然一人独战,却勇猛非常,孙氿这些个家奴护院虽然体壮彪悍,可在吕虔面前,竟然无人可走一合之上,眨眼不过,便倒下十多个,余下的家奴护院全都心怯三分。
“这家伙…怎么如此强劲?”
“那咱们咋办?”
弱势中,吕虔将面前的护院给一脚踩昏过去,让后咧嘴一笑:“爷们,老子行走江湖近十年,杀过的混账多如狗畜,尔等跟随孙氏阉种作活,简直连狗畜都不如,现在若是跪下求饶,老子饶你们一回,否则…”
“放肆!”
孙氿强声夺威,压住剩余家奴护院的胆怯,可惜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但凡有些能耐的江湖勇人都不会趋利弃义,他孙氿掌孙璋私宅,统买强人以作护院,却仅仅是群狗之态。
故而顷刻不过,吕虔冲上,几刀落身,余下的家奴护院全都撂翻,到这里,孙氿怕了,他一个愣神后,转身就逃,吕虔瞧之,抬脚一记扫力技,脚边的哨棍飞冲出去,正中孙氿后脊。
噗的闷声,孙氿昏死过去。吕虔上前提起他,随手麻袋装好,转身单臂扛起奔走,半个时辰后,吕虔汇合赵范,赵范已经从颜真那边得到红楼浑人梅娘、高阕的供词,不得不胡车儿、颜真有办法,扒光衣服扔到雪地里,再往身上抹些蜜蜡,旁边拴着两条恶狗,一冷一惊颤,老鸨梅娘、掌柜的高阕把知道的全都出来,生怕自己被颜真这伙人给折磨死。
从老鸨和掌柜的供词可知,这红楼是孙氿圈养金丝雀美寄地,平日里与其它红楼揽客无恙,可每每有官员买官投机来耍,必定要走红楼的路子,孙璋收了钱银,为保那些官员反咬,落尾给清流士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