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下苍生死活,简直是罪孽满身,命入九重地狱的恶种!”
“恶种?哼哼!”
杜畿冷冷一笑:“贼人永远是贼人,鼠目寸光,区区受人几句虚言匡扶下的梦话,便自以为成身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殊不知世间什么都可救,唯有自己难救!”
话到这里,杜畿以诱言来引马元义,他嘲讽满满,以高压下:“其实你不都无所谓…就在昨日,那薛彪等饶口供串联以后,本官已经觉察尔等行事的关键,乃是黄巾信使,勾连串上瞒下,本来嘛…你还有几分顽抗余地,可惜那信使不争气…竟然向我们告了密…唉…可笑你还在这里为了大义强撑…”
碎言虚语,嘲讽满满,马元义惊蛰瞬息,竟然突身扑来,双臂透过囚栏想要抓住杜畿,以此扭断他的脖子,来泄心头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