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退去?都伯大人,你未免太看我们襄阳廖氏子弟了!”
囚笼内的廖斌粗声截话:“当初我们一门平贼无数,纵然惹来贼人联合谋灭,也不曾怯弱丝毫,现在那些浑人妄为作祟,我等自然死战不退!”
“青岁混种,毫无脑子,住嘴!”
严季虽然是个县团练都伯,可他行走官场矮门几十载,眼力价还是有的,单从那些骑人拦路暗察的姿态就能估测出,来者绝非一般贼种,保不齐也是哪个府下的私兵门客健仆,在这样的情况下,明知敌手强劲而不留后手脱逃,那不叫勇敢,应该称之为愚蠢。
饶是羊秘不能未战先弱,且他需要给廖景争夺时间,确保唐周真正被送往京兆府。
于是羊秘抽出自己的长剑,以儒秀之气立马强声:“严都伯,待会儿你只管出击迎敌,吾等安危,由吾自顾!”
“羊大人…您这…”严季欲言欲止,羊秘沉沉一笑:“羊氏虽无朝堂杨氏、袁氏名高诸州,可自祖辈起也是高臣名吏,遇袭国难当头,怎会怯弱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