畿着虑一二,他道:“你等立刻散开!”
“什么?”
廖淳一怔:“杜大人,黄巾信使是咱们抓到的,如果让开,那岂不是把近来的苦劳全都拱手送给卫尉府?除此之外,某之族弟怎么办?也被抓紧卫尉府?那时黑白与,不全都是他们笔下的案事,怎么写怎么算?”
“你懂什么!”
杜畿看着街面上的情况,心中焦躁不已:“现在情况不利于我们,这么强顶下去,卫尉府问罪,京兆府以诸府司下辖府权的位置,怎么应对?”
“可是…”
“没有可是,速速闪开!”
杜畿强声,廖淳心有赌气,无令脱口,杜畿勃然大怒:“你要是再不让开,一旦卫尉府揪罪,尔等或许没什么罪过,可赵公子就要倒霉了,别忘了,你们是在他的斥命下行事!”
话到此步,廖淳唯恐扭转情势,坑害赵范,这才脱口,不过杜畿也有自己的打算,他缓了口气,拍拍廖淳的肩头。
“放心,某自有办法!”
随即,杜畿向囚车队前的王谦走去。
那王谦知晓杜畿的名声,先行抱拳:“杜大人!那些粗鄙武夫行事糙莽,在下实在无法忍耐,必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