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陶嗔大惊:“不会这么巧吧…那江骓…”
话到一半,陶嗔直接哑语,吕虔沉目相对,道:“你之前不是江骓苟且从令什么阉人,现在阉人冲赵范动手,他这只走狗又岂能避身事外?所以…这事真像赵儿所言的…确实有那么巧!”
“那…那…子恪哥你…这回可真要亲手手刃江骓了!”
陶嗔结巴着出这话,可吕虔却没有丝毫的痛快之意,虽然他之前口口声声要弄死江骓,以清门户,重正名风,但江骓毕竟与陶嗔一样是自己的左右手,就算他有错,真要亲手要其命,怕是也会太容易。
一时间,吕虔陷入沉思,片刻后,吕虔突然起身,沉声怒目:“陶嗔,你立刻带人出动,务必要先赵儿一步找到江骓那些混账!”
“子恪哥,你可要想好!”
陶嗔心有顾虑:“有些事…弟劝告你还是别做的好…毕竟赵儿对你不薄…”
“够了!”
吕虔心烦,怒声一呵,陶嗔直接住嘴,顷刻之后,陶嗔出门,消失在黑夜郑
殊不知,就在吕虔、赵范所处的村镇西北二里地,名为于庄的村子里,江骓正在这里等候消息。
“江哥,已经过去两三了,怎么还没有消息传来?总不能让咱们弟兄在这破地方过年吧!”
院房内,一彪汉子冲篝火前的江骓粗声,奈何江骓思量满满,根本没有注意,于是乎,这彪汉子再度挑腔,挺身走来
“江哥,你倒是句话啊!弟兄们是为了财路快活日子跟你,总不能在这里吃糠咽菜!”
“放肆!”
江骓回神,直接呵斥,这彪汉子满脸不服气:“江哥,难道兄弟我错了?那个什么封济身为阉种的干孙子,如此大的名为和财身,却不给咱们弟兄丝毫…这样的主子,你我跟着有何用?”
“姚虎,你给老子住嘴!”
彪汉子姚虎话锋强硬,几乎触碰江骓底线,忍无可忍的江骓怒声起身,抄拳打来,姚虎抵挡不住,脸面挨力,后仰摔倒。
一骨碌过后,姚虎重新爬起来,瞧他目瞪溜圆,满心不服的模样,江骓明显起了杀心。
“老子如何做!用不着你这里废话,若是不想干,立刻给老子滚!”
江骓叱声,姚虎粗气不断,浑身颤抖:“好…好…好!老子我跟着你江骓卖命,到现在却落得光身滚蛋,真是好…”
“刷”
也就姚虎话出瞬间,江骓已经抽刀,看到这里,其它弟兄上来。
“江哥,都是自己人,虎子就是有些直愣,他没什么恶意,您老别生气!”
“虎子,赶紧向江哥认错!”
“虎子,还愣着做什么?”
一众弟兄从中劝慰,可是姚虎也是硬骨头种,连日来受气憋屈早就让他难忍,现在江骓又出那话,姚虎铁了心得要走。
须臾不过,姚虎冷笑:“江骓,既然你对老子不仁,那老子对你也就没什么义可…给阉人做事,那些无根种只会空口白话的允诺好处,到头来能得到几分,就看你有多少命可拿!”
“姚虎,看来你真是想死在这!”
江骓咬牙切齿,立时提刀冲上,姚虎撤椭挡,几声清脆传出,周围一众弟兄散开,不敢上前强行阻拦。
那姚虎力臂三百斤,蛮劲是刚刚的,可江骓能够做姚虎的大哥,靠的不单单是蛮劲,更多是狠劲和心计,因此姚虎对顶江骓数合不过,便露出缺陷,江骓直接见缝插针,以刀锋斩臂,妄图断了姚虎的双肩。
危机之刻,姚虎拖刀回转,勉强横档,在巨大的震力下,姚虎踉跄后退,江骓一击无果,再出杀招,姚虎借由大雪扫尘,遮掩江骓的视线,江骓谨慎微,没有强势跟进,如此使得姚虎转身飞跃墙头逃去。
瞧此,江骓怒声:“追,务必杀了这叛种!”
威令之下,众弟兄不敢忤逆,纷纷冲出追赶。
雪夜中,姚虎奔逃不停,其后追声连连,在出了村口后,姚虎心急慌乱,脚滑踏空土道,直接栽进道旁的雪窝子昏死过去,那些紧追来的弟兄们不妨这等情况,一路越过,算是给姚虎留下一命。
不知过了多久,空重新呼啸雪花寒风,姚虎从雪窝子里爬出来,几乎冻僵的他哆哆嗦嗦走在没腿深的土道上,不知过了多久,姚虎总算看到前面出现些许光亮,于是他强撑着心气朝光亮走去。
村口的哨棚下,村中里正与更夫正在饮。
由于肃清令的行察,洛阳城方圆的村落也要加强戒备,这么一来,里正与更夫夜夜结伴巡防村落,此刻,里正正喝的舒坦,冷不丁向外看去,他直接吓的哆嗦。
“那是什么玩意儿?人还是鬼?”
更夫听声心冷,转身看去,果然有东西摇晃走来,一时间,更夫胆怯,提腿就逃,见此,里正也不敢拖身,一同没了影。
片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