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象得到袁逢的撑身,赶紧拜谢一句,让后匆匆离开。
只是门外的袁绍看得清楚,虽然袁逢没有应声回话,可他还是走了进来,再度发问:“爹爹,公路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一连被长子两问,袁逢缓了口气,:“本初,待会儿到出发的时间,老夫自会着人去传你出门!”
对于这话,袁绍听出了搪塞的意思,稍稍一转念,袁绍抱拳:“既然无事,那儿先回房歇息!”话落,袁绍离开。
可是袁绍生性机敏,眼界高岸,哪怕袁逢有意为袁术的不正之道遮掩,却也无法逃出袁绍的慧目,加之袁术常常自诩袁氏嫡长,从来都没有把他这个庶出兄长放在眼里,因此,袁绍打定主意要看看那个高傲的弟弟要做什么。
片刻不过,袁绍回到房郑
静谧之下,袁绍快速着虑眼前的情况,再联想着袁术帐前主薄阎象刚刚请见袁逢的模样,他觉察其中有要事发生,也就须臾不过,袁绍交代自己的门外府奴候身待命,随时通传家主袁逢的命令,自己则离开主府,赶往所属的偏院。
偏院内,袁绍结交的门客从人全都歇息其中,奈何冬节要任席卷汉庭百官,各族高门无人能够安心立位,如此一来,这些门客从人也都随主同忧,此刻,袁绍麾下的新晋幕僚、南阳人逢纪逢公图正在与众人高言阔语。
“眼下朝纲败坏,君不知君义,臣不知臣行,阉人纵权傲视,外臣攀附寻威,此乃士族之祸也…”
逢纪所言虽然正中汉庭弊病所在,可是门客来路各方,所聚才识高低不齐,况且逢纪现在还是个白身,他这番话落地,直接惹来旁人笑话。
“逢公图,你这厮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妄议朝政,倘若被你口中的阉人知晓,你口中的三寸条必定要被人斩了下酒!”
笑言嘲讽,逢纪刚声尖气:“朽木也,不懂某之高界,某何须与尔等废话!”
只是这话刚落,屋内的其它门客突然一怔,旋即齐齐起身冲着逢纪身后礼拜:“长公子安好!!”
一声问礼,逢纪惊蛰,转头看去,袁绍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立在门前,这让他有些突兀。
“某不知长公子来此,方才多有失态,请长公子恕罪!”
逢纪抱拳请罪,旁的门客从人纷纷摆出笑话之态,但是结果却让人很诧异。
这袁绍进来后,他细细打量逢纪一番,让后道:“你是逢纪吧?”
“某心中万感,竟然得长公子心记!”逢纪察言观色,寻路上走,袁绍点点头:“当初某便觉得你满腹才华,刚刚听得你一番激言,犹如醍醐灌顶,通透满腔!”
眼看袁绍赏识之意凸显直至,逢纪面色无动,心中已乐,其它门客从人更是露出羡慕的神色。
可惜时机就是这样转瞬即逝,在四世三公青辈袁本初面前,一眼的印象有时要强过十八般武艺的耍拼,须臾不过,袁绍冲众壤:“某不过是来看看诸位,如有需,只管言,至于你…”
袁绍上下盯视逢纪,逢纪躬身拜礼,等候自己想要的话。
“随某来!”
话毕,袁绍转身出去,逢纪则一脸傲视,扫视周围众门客从人后,堂而皇之的跟上。
于后,逢纪跟随袁绍回到主府的长子房内,袁绍几言探底,逢纪对答如流,更有几分突兀引人之意,这让袁绍断定逢纪腹中才高,为己所需,因此,袁绍先以赏而收其身,再以名收其心,直接把逢纪这个白身士子拔高到自己的府下幕僚,任帐主薄。
逢纪心悦,五体投地表忠,借着这个机会,袁绍将袁术那边的情况暗自引话,逢纪稍加着虑,道:“主子,依公图之见,您弟弟怕是心有不轨!”
“果然与某同一想法!”袁绍心有感觉,却无从下手。
踌躇之际,逢纪道:“主子,一个时辰后,您就得随老爷前往宫廷参加冬节祭祀,这二公子的事…请交付在下,在下自有办法,掏出其底!”
“不知你有何办法?”
毕竟事关重大,袁绍不敢马虎,饶是逢纪笑笑:“主子无需忧心,某自有门道,待祭祀结束,某必定会与主子一个交代,如若不然,某愿意受罚于主子杖下!”
一番话的胸有成竹,袁绍也知道士子高才的傲气,索性不再多言。
片刻后,逢纪匆匆离开,而袁绍则端坐自己的屋内,望着窗外的黑夜沉笑自语:“公路啊公路,在这诸府司乱政朝堂之际,你到底想背着袁氏做什么?可真让愚兄好奇啊!”
只是相较于袁府的内沉暗出,杨府就平缓的多。
后府主房内,杨赐因近来的状况刺激,导致老疮复发,卧床不起,床边,其子杨彪、孙儿杨修及一干府人候身待话。
“爹,晚会儿百官入宫,您老有什么交代?”
杨彪声请示,杨赐轻咳两声,道:“为官守义守理,你一定要记住这句话,可不要与袁氏那些人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