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我叔父又能怎样?子我又能怎样?”
赵范心有让步之意,奈何赵延并不认可,他冷笑道:“赵范,当初没有老子相助,你叔父怎能在洛阳城站住脚?”
“叔父的事,自有叔父料理,子我的事,当有子我承担,公辅叔父,您老若气不过诸府司时的内斗憋气,子把脸给你,任凭你抽,过后摆酒高请你,如若不然,子也无法,毕竟子不能把脑袋给那些个浑缺球踢!”
一番话的威情皆在,赵延心中憋屈,却也无可奈何。
这时蹇硕出来,赵范赶紧撇开赵延的话茬子,他上前道:“蹇将军,羽卫将护行何令?”
“赵范,立刻带着你的人往东山道走,过了卧虎涧西北面的松树林,沿着东山道向西横列,将那数里山道半坡地界给本将围堵严实,如果放进一只老鼠,你就找颗歪脖子树吊死,莫再回来!”
“蹇将军,下官一定办好此事!”赵范接令后,匆匆离开。
随后蹇硕看向赵延,他很清楚赵延与赵范之间的矛盾,于是在下令前,蹇硕沉声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