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点此处,何进方才觉察自己的府下从将袁术不见踪影。
须臾不过,何进嗅到其中的暗道,于是他怒声:“该死的袁氏混种,若非他们名高汉庭,门生遍布下,本将怎会对他们低声下气,勾连暗合?”
“将军,忍一时可行将来大业,怒一时则满盘皆输啊!”
郑泰劝谏:“所以您得三思而行,与官同进,则陛下有疑,却也不能操刀下士族,换言之,这也是您和解立威士族的机会,如果收放得当,您便可以借机得势,毕竟此次逆乱…那九卿要员与麾下从门士族官吏脱不开关系!”
“公业大人的不错!”
荀攸二度接腔:“在此某请谏将军,务必要合百官同进,救驾阵前,那时足以立功得名避祸,否则汉帝疑心,上下脱离,致使后患再起,无人可测也!”
眼看有荀攸、郑泰二人谏言到这地步,何进疾兵救驾的心思硬是缓和下来,随后,已经有所饥饿的何进准备召人来备晚食时,负责巡营整阵的府橼王匡大步进来。
“将军,九卿要员袁逢、黄琬、曹嵩、崔烈、杨彪、张俭、马日磾等人来见!”
听到这话,何进顿时冷笑:“公达,公业,你们的可真准,逆乱从士而出,这次…可算他们来求本将了!”
“将军,待会儿您与那些个人话,务必要沉面少言,让他们心下惴惴不安,猜测满满,毕竟士族也不是铁板一块,只有逼着他们自己先声出来意,您才能把态势先机最大化,从中取利!”
郑泰再三告诫,何进满口应承,旋即,郑泰、荀攸二人出帐,片刻后,袁逢等人进来。
看着这些个老家伙,何进心有唾弃,先前卧虎涧西南松坡林方向发生逆乱,陈炜、范成等官员被杀的像猪狗,可袁逢这些人却一个个命大如王八,丝毫没有被山,现在他们来商议,不外乎给自己的府门王八壳上一层铁板,以保万全,对于这样名风高岸,却内藏私心的老家伙,何进如果不借机宰上一刀,那他可真应了何屠夫的草莽蠢名。
正是何进心抱这样的态度,故而在袁逢这些九卿要员进来后,何进字语未出,王匡持刀旁立,只把帐内的气氛给冲到冰冷地步。
双方相识一瞬,那袁逢等人踌躇再三,最终抱拳施礼,开了自己的尊口。
与此同时,曹阳县方向,南门北门的战事也都入尾。
在北门方向,李通、朱灵以果敢狠辣的诱敌冲战计略轻松战胜卫震的千余安邑兵马,至于南门…有戏忠这样的高才观阵寻机,战前探敌,引发陈谆与周旌的内隙,借着这个机会,周旌冲击无果,反被廖淳、陈到左右搭战,落了个满头包,若非陈谆从后接应,周旌甚至要落得阵中被廖淳冲斩的结果。
时至傍晚申时三刻,太阳西下,山林风吹,凄冷刺骨,那陈谆、周旌心道麾下弟兄疲力不堪,加上赵范这个鬼祟昏君从种有几分能耐,挡战如墙,最终二人退步回撤,入营歇脚。
赵范看到这里,方才把嗓子眼的气给咽下去。
于后,赵范率部回城,前去禀告汉帝,汉帝先得北门大胜,言赏蹇硕,而后听得赵范再退贼人,汉帝微闭的眼睛才算睁开一道缝儿。
瞧此,蹇硕、张让、赵忠知趣的退下,赵范则跪地上前,弓背贴地,等候汉帝的赏令。
“赵卿…此番救驾有功,尔辛劳了!”
听得这话,赵范脑子一怔,心里一蒙:陛下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他吃抽风药了?脑子昏?
汉帝见赵范没有应声,沉沉一笑:“赵卿,你先前的代罪外调,朕现在想给你换个好点的…不知你能不能应下!”
对于这样模棱两可的话,赵范知道汉帝深意难测,应,万一是个坑,他就死定了,不应,汉帝想要以功为罚,他同样没有好结果,于是乎…心急之下,赵范忽然感觉尿意来袭,趁着这个机会,赵范粗息几下憋劲,直接尿了裤裆,让后跪地哆嗦不定,颤声顿口。
“陛下…微臣愿…愿…”
看到赵范这般德性,汉帝直接笑出声来:“赵卿,没想到你胆子如此之,朕很怀疑你刚刚是如何托的…”
话挑过茬,赵范噎着气道:“回陛下…那些…那些贼人逆兵追了这么远,早就力竭,所以微臣才算走了狗屎运,胜一筹!”
“若是这样…在朕看来,豫州刺史的位置…你也就没资格了!”
冷不丁的转言,赵范心怔一瞬,旋即懊恼满满:什么?豫州刺史?这…这…
一时间,赵范后悔不已,可自己估测失误,汉帝性情突变,他根本不敢再言,只能静静的等候汉帝接下来的话。
果不其然,汉帝嘲弄话落,继续道:“豫州刺史你没资格,但是先前阿父、何卿、陈王三家与你上言,朕看在他们的面子上,给了你豫州监察使的位置,掌豫州东,号刺史,现在你功劳尔尔,苦劳嘛…朕的门户你看得倒挺严实,也罢,号刺史不言了,毕竟有河南尹何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