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跟声,赵范瞧着那一张张乌七八黑的可怜像,到底动了几分恻隐之心,也就同时,戏忠道:“贼人,你刚才…打算相助吾等,以拒贼兵,这事怎么个意思?”
胡才揪住救命稻草,赶紧连声:“大人,的是波才渠帅座下前寨大头领王朝的头目旗令,现在王朝败落而死,前寨溃兵必定会把消息带回去,如果大人愿意,的可以当做内应,反身通传后寨的弟兄,介时把那些人带入火圈内,大人一令齐出,必可重创后寨攻势,如此一来,渠帅心有顾忌,拖战缓行,大人您就会有足够的时间传令四周郡县来助…”
虽然胡才是个贼人,可他所言句句有道,这让戏忠有三分赏识,于是戏忠冲赵范低声:“此计可用!”
“戏老哥,你莫开玩笑,万一这贼狗反水,那咱们…”
赵范还是有所顾忌,奈何戏忠观人很准,他低声道:“此人虽是贼,但观言行语,匪气稀薄,想来之前出身良家子弟,所以若有活路与之,他必定不会再做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