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当以西界嵩山、东界芒砀山两处最为灾中,只要避开这两处,南北界皆可选!”
听此,鲍信道:“公则,入屋话!”
于禁拜谢,临身近前:“公子,某以为…鲍氏举族牵往叶城,一来叶城地界尚且安稳,二来嘛…”
话半顿语,似有思量,鲍信心急,催促连连:“公则,有话直言,莫要拖沓!”
“老爷,公子,某观那新任监察使为浮世之人,虽然言行无度,却坦荡有担,目前他落职汝南,掌豫南诸县,鲍氏贸然去投,恐有追尾之嫌,可要是落户叶城,距汝南不过九十里,既能够方便察情,也可时时受听,凡有所需,不日将至,当为快哉!”
一通话落地,只把鲍丹、鲍信的信服。
至此,鲍丹道:“吾儿,为父已如墓冢枯树,力衰心疲,往后如何做,当以你为主!此次鲍氏迁族,你看着办吧!”
鲍信闻言,立时跪地:“爹,您的期盼,儿必定不负!”
是日,长社县鲍氏全族一百四十口皆起户南行,殊不知正是这般提前躲身,才使得后来的贼祸肆虐没有最临鲍府门楣,至于那无度守成趋名的王沈、孙水之流,看似蹦跶跳高寻威,不过是秋后的蚂蚱,早晚一尥蹶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