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言颤语下,府堂内的诸官空寂一片,无人敢应。
至于原因,乃是自昨日夜半丑时开始,宛如雨后春笋露芽般的贼群四面出击,先是广宗县告急,不待事明,广宗县城破人亡,火起冲,相距三十里都能看到,紧接着…水走安平,南入平原,渤海,北进河间中山,西压常山、赵国、魏郡等,足足二十余郡县在短短一日不过,竟然全都被不明来历的贼人杀攻城门,其中诸如广宗、安平等县地更是可以用绝人寰来比喻,至于渤海、何间、中山、常山等地,由于贼况四面丛生堵路,并无救急来告。
即便这样,韩馥也觉察事态不对,辰时三刻,韩馥飞骑、飞书两路同出,欲向洛阳求救,更有百骑沿着官道横冲北进或南奔,妄图进幽州、豫州、兖州等地,告诫当地要员以备无患之余,来兵相助。
奈何事态灼人,非韩馥这啬脑袋瓜能够掌局,他辰时三刻派出大量旗令,就算以百网捞鱼空走一二的机会,也得有数骑能够冲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