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赵范这个浪种继续混为下去,陈王单臂揪起赵范,狠狠瞪了一眼,赵范打了几个响屁嗝,算是缩着脑袋:“殿下,其实子也想让那些部将来,奈尔叶城官绅聚力,子不能不顾,否则战后归府,子怕是连叶城的一亩三分地都待不下去!”
苦楚连连,陈王无话,最后还是骆俊上前附耳几句,陈王面色几经转变,这才放手,紧接着骆俊冲赵范示意,赵范赶紧退下。
待简单的插曲过去,不远处的高靖暗自琢磨:“这陈王与豫南浪种到底是什么关系?时而好时而坏?莫不是之前的斗战拼杀是真的?”
只是相比高靖的遇事深谋沉稳,袁家二子袁术就要浮漂太多。
此刻,袁术率部先高靖、陈王这些人一步赶往剿贼大军的中营,但是他留下的眼线将赵范与陈王的斗嘴情况看的清楚,继而告知袁术。
袁术琢磨一二,冷笑:“这赵范终究是个浪种,攀不上陈王的大船!”
“主子,您这话什么意思?”
身后的阎象感觉袁术情况不太对,感激发问,袁术道:“赵范这个混账太多事了,有他在,终究是个麻烦,至于朝堂上的赵忱,也非士族从者,所以…拿住机会后,与陈王,只要陈王不从后鼎力,这赵范也就到头吧!”
话有杀气,阎象大惊。足足半刻,阎象才算回神:“主子,您莫乱来啊,现在满朝的眼睛全都看向剿贼,那赵范再不济也是豫南监察使,位平汝南府高靖,您要是对他动手,汉帝会不会知道暂且不言,赵忱是一定不会放过黑手种,介时赵忱以京兆伊、奉车都尉两大要职纠察此事,您指定脱不了干系啊!”
面对阎象的苦口劝诫,袁术这次是彻底的厌恶。
但瞧袁术怒目相对,叱声呼来:“某收你为从人,不是让你处处唱反调,若是你无心为某出计,速速滚开!”
强声之下,阎象彻底愣住,他自问次次出言都是肺腑诚心,从未有过什么虚作,怎地到头来落得这般结局?
一时气愤,阎象双目通红,抱拳礼拜:“主子,您若无用在下,在下这就回府,等候老爷调遣!”
话毕,阎象扯缰勒马,转身离开,袁术气出不断,杨弘赶紧上前:“主子莫怒,浑言,不足入耳也!”
听着这番劝慰,袁术心火平复些许,让后杨弘道:“主子,赵范与陈王因为意外内斗,双方部将暗有怒气,现在赵范兵力掌控不及时,陈王也不悦赵范的无能,在下以为…主子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观风而动,若有机会,主子大可…”
话半顿音,杨弘做了个挥刀的手势,这一下直接到袁术的心坎,袁术冷笑:“可若是没有机会怎么办?”
“没有机会也不无需担忧!”
杨弘阴笑:“现在所有饶注意都在剿贼,而嵩山的贼兵足足数万,这么大的数目,双方一旦开战,怕是短时间没有决胜的可能,在各营各部各郡县受令攻击撤湍情况下,赵范连自己麾下的兵将都调派不及时,就算他遭受袭击,但凡是个人都会想到贼兵头上!”
“的好!”
袁术听到兴奋处,直接夸赞一句,杨弘赶紧卑礼:“主子夸赞,在下不敢妄受,若此事能成,主子再行封赏不迟!”
油嘴滑舌讨礼,却让袁术舒坦不已。
须臾之后,袁术暗暗交代杨弘几句,杨弘便领着麾下部将桥蕤悄悄离开。
一个时辰后,袁术赶至朱儁、皇甫嵩的大营。这两位将军看到袁家的傲骨子弟,面上虽然一副将领做派,心里却厌恶至极。
“朱将军,皇甫将军,本将率领袁氏将府私兵来助战,二位将军有何令出?”
袁术身为朝堂虎贲中郎将,单单将官位,他不比朱儁、皇甫嵩低位到哪去,因此话里话外袁术都有一股傲态。
不过朱儁、皇甫嵩二人是汉帝钦点的剿贼先锋,背后还有何进这个大将军站着,因此二人并不是特别的弱力袁术。
也就顷刻缓息,朱儁道:“公路将军,你歇职在府,受令前来,本将欣慰,现在谯郡曹操、陈留张邈以先锋突袭队杀奔贼兵前营寨列,你可前去后援观阵,若有变,吾等立刻大军出击,保尔等退路!”
“某遵命!”
袁术毫无异议,立时应下朱儁的令。
于后袁术率领袁氏将府本部私兵三百人向西面奔进,朱儁瞧之,心有弱力的:“这些个高门子弟,个个权重如你我,真要使唤他们,累呀!”
牢骚脱口,皇甫嵩笑笑:“袁术虽然狂妄,可他有些能耐,加之曹操也非善类,他们二人合陈留张邈出击先锋,想来出不了大错!倒是陈王殿下…本将还是担忧啊!”
当二人话陈王时,陈王、赵范、盖勋、高靖总算感到,随着陈王、盖勋、高靖近万人马入列,朱儁、皇甫嵩的剿贼兵阵气势骤然暴涨,除此之外,色已经大亮,朱儁、皇甫嵩望着东山熄灭的浓烟火情,道:“殿下,赵大人,盖大人,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