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行了半个时辰的路,袁术下令在野外驻营,纪灵明知贼祸随时会出,可还是听命去办。
待大帐拉起来,袁术独坐帐内静思:波才,你若有眼,就快快来袭吧!
相对于袁术的冒失行径,陈王、高靖二人就要沉稳太多,起初二人在越阵出击,赶赴曹操、张邈后阵助力,结果曹操、张邈突然败落撤回,二人直接缓行,待崔钧重掌先锋官的旗令,二人才重新向贼兵老营杀去。
入夜,陈王一马当先进入贼兵老营,可惜郭常子等人已经消失不见,对于这般结果,陈王冷声:“看来贼人中也有些能耐种!”
“殿下,从目前情况来看,这波才贼众怕是一时半会儿难以解决!”
骆俊估量片刻,撂出这话,可陈王自负骁勇,又有朱儁等人在后面看着,既然他搭旗赵范,那就没必要继续潜藏,否则好话赖话落地,他陈王可就一毛钱便宜都得不到。
于后陈王冲骆俊道:“你速速率兵驻营在此,另传高靖,让他们从侧翼驻防,以备无患!”
入夜,陈王率部驻兵贼种老营,高靖则领着本部人马于侧翼方向驻营。
“大人,属下已经将哨骑散出方圆三里,若贼兵来袭,吾等必定可知!”
高靖大帐内,吕范立身请报,高靖点点头,让后:“传高干来见!”
吕范领命离开,不多时,其子高干进来:“爹,您有何吩咐!”
“老夫让你做的事…情况如何?”
高靖发问,高干回话:“爹,那张邈已经率部离去,算着时间,应该刚刚过豫南的地界,至于曹操…他掌兵与先锋官崔钧同列,具体情况不明,至于赵范…”
到这个浪种,高干犹豫一二,高靖觉察,皱眉“怎么?有意外变化?”
高干心数不定,半晌才开口:“爹,赵范那个家伙放着麾下三千多人马不用,仅仅领着百骑赶赴簇,这会儿估计在崔钧的先锋队附近驻营,您他这是想做什么?”
听此,高靖琢磨起来,其实不单单高靖怀疑,就连朱儁、陈王皆有怀疑,如果因为之前陈王部将误战赵范手下,引发伤亡,可那是贼乱严重,双方无照的结果,现在赵范将张合等部将率兵驻营其后,离得朱儁这支中营兵马还靠后二里地,不知道还以为赵范带人来是打酱油呢。
“不管哪个朗中!”
高靖琢磨不出缘由:“那个浪种行事不按规矩,现在贼兵四野不定,随时都会来袭,他以百骑近前领职,保不齐那一刻就会被贼人砍了脑袋,就算贼人宰不了他,袁术这个傲骨种也会想法子动手…”
起袁术,高干一怔,仅仅一息不过,高干赶紧上前:“爹,您的意思是…袁术会对赵范下手?”
“不好!”
高靖很了解袁术的为人,之前数次与赵范交锋争斗,袁术都没有占据上风,以其性情,又怎么会咽下那口气?因此高靖着虑片刻后,道:“吾儿听着,虽然目前剿贼情况各有出入,但是赵范身为豫南监察使,他若出问题,老夫身为汝南府首府,自然跑不了干系,所以老夫命你速速带一队人马,潜藏在赵范附近,若其遇危,你务必要出救之!”
“什么?”
高干可没想到老子会这么,稍稍琢磨,高干再问:“爹,照你所言,咱们岂不是平白受牵连?”
“事到这一步,牵连什么的已经是后话,老夫纵然厌恶赵范为人,可是大局在上,老夫还是要保证豫东豫南地界的安稳!你莫要多言,速速去办!”
在高靖再三估测交代下,高干无话反驳,只能从命,于后高干匆匆离开,高靖又召来部从将领当。
“大人,您召我来可有要事?”
当发问,高靖低声道:“你立刻带一队人马向东搜查!老夫心有不定,怀疑嵩山东向为贼兵退撤的关键!”
“大人,朱将军有令,吾等暂安簇,待先锋列崔钧稳住事态,吾等方可出击!”
当呆板发话,却遭高靖一阵怒斥:“混账,老夫心有估测,岂有你多嘴?”
对此,当不敢多言,立刻照办。
不多时,当率领汝南府三百人马离开营列,向东缓进。
夜色之下,当牢骚满腹:“高大冉底是怎么了?明明有朱将军的命令,他这般私自作为,万一再来个曹操、张邈那样的败战,咱们汝南府岂不是要平白遭受罪罚?”
话虽这么,可其理在哪?当根本不知,其校丁震琢磨一二,道:“邓郡尉,高大人深谋远虑,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奈何当心燥,根本不听丁震劝诫,一息不过,当怒声:“够了,你莫要与老子啰嗦!”
叱声落地,丁震方才息声,随后二人率领三百人马继续缓行,殊不知在他们东面五里外,郭常子已经与石大义汇合。
篝火前,郭常子与石大义道:“石头领,现在官军已经重新占据老营,其侧翼也有官军哨令,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