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曹操的谯郡兵卒追击生猛,大有抓身乱棍打死的狠劲,仅仅片刻不过,几个谯郡都伯已然追上黄忠。
夜幕遮掩,道丛草连,这黄忠飞骑狂奔,却因灌木坑道之故,马匹险些窝栽,加上身后的追喊声越来越近,黄忠怒身转射,先是三连珠戏强压,后来强弓震弦,纵然谯郡都伯听声辩数晓得黄忠不过一骑,可那股子强势当如山洪泄口,根本让他们无防。
“噗噗噗”
数声沉闷传出,追击的谯郡都伯当即五落其三,余者亲兵更是哀鸣不断,想来遭受箭击而卧马遭踏,面对这般意外之故,谯郡追兵的速度顿时迟钝,反观黄忠,他听到追兵马鸣厮叫杂乱,兵声胡乱言骂,便知追兵已经乱势。
于是乎,黄忠调转马头,提刀冲斩,再杀十多人,这么一来,谯郡追兵彻底乱了心胆,纵然敌人只有一骑一刀一弓,他们也不敢再追杀丝毫。
黄忠看到这般结果,顿时冲大笑:“狗畜弱兵,怎可担官家之名?还是老老实实做家畜去吧!”
嘲弄刺耳,无人敢应,须臾不过,黄忠拨马撤退,消失在夜幕下。
只是黄忠这边威出谯郡弱种,那边赵范却已然落入黑手爪牙之下。
时至子时,赵范在篝火旁坐了半袖,派出寻找黄忠的亲骑还未归来,其都伯道:“公子,时候不早了,您还是去歇息,某在此守夜,若有报,速速告知您!”
听到这话,赵范打了个哈欠,让后点点头:“也罢,有劳你了!”
待赵范入帐歇息,那都伯召来几个什长:“弟兄们,公子麾下诸将不再,今夜安危全系你我之身,所以尔等务必打出十二分精神,守好各自的哨地,一旦有变,当以公子万全安危为上!”
“吾等谨遵都伯之命!”
九个什长粗声应下,随后便各自散开。
子时三刻,山风微起,凉意散开,都伯守在赵范的帐前,看到篝火有些虚掩将熄的模样,便转身去起柴草。
来到营地北哨帐前,都伯借着起柴草的机会摸了个哨,那北哨帐的什长如夜猫子般从灌木里冲出,若非都伯迎着光亮,怕是这什长的长刀已经落下。
“都伯…您怎地来了?”
惊蛰之下,什长顿语,都伯笑笑:“老子不放心,特来察看,不过你子表现不错…”
面对夸奖,这什长嘿嘿一笑:“都伯言重!”
“别给老子耍滑,继续啊…”
交代完,都伯转身,这什长正要转身重新藏好,结果嗖嗖急音来袭,虽然风声贯耳,可是这都伯好歹也打过豫南的平贼战,生死经验算是磨炼个七七八八,因此这一瞬间的意外之变让他心惊三分,连带着汗毛都竖起来。
“不好!贼袭!”
都伯瞬间反应,前扑嘶吼,那什长迟钝顷刻,下一秒便被羽箭穿胸,撂翻在地。
不过都伯的嘶吼惊动了北哨帐四面的其它弟兄,须臾不过,十几名赵范亲骑队的亲骑提刀冲来,奈何贼人在暗,他们在明,吃亏吃到姥姥家。
“防御…防御…”
一众亲骑提刀呼声冲向来袭的方位,可是身躯不比羽箭长枪,一阵阵的抛射冲击下,这十几个亲骑不无例外的倒在血泊郑
相反的…在那二十来步外的灌木树丛内,桥蕤领着几十号袁氏私兵藏匿在此,顺着赵范营地篝火的光亮,桥蕤看到杂乱的身影来回奔逃。
即便如此,桥蕤依旧不出,他缓了一息,沉声道:“左右,给老子围上去!”
一声令下,桥蕤身后当即奔出两队人,他们衣着粗麻布,破烂如乞丐,乍眼看去,简直与贼兵无二。且他们的攻击方式很简单,就是四面胡杀,完全没有一点点的章法袭击之像。
这么一来,赵范的亲随队只道遇上了流贼。
那都伯趁乱冲回赵范的营帐,不待任何禀告,都伯便揪起昏睡惊蛰不清的赵范,转身向西逃去,殊不知他这么一整,暗处的桥蕤看的真牵
“赵家浪种,你总算出面了!”
在赵范身影出现的那一瞬间,桥蕤当即领着剩下的人飞冲出来,一时间,几十号袁府私兵纠缠赵范的亲随队,双方拼杀如疯狼对咬,简直惨不忍睹。
但桥蕤早有准备,赵范的亲随队虽然也是见过大场面的彪悍爷们儿,可一通拼杀后,近百号人已然溃散,除此之外,赵范不见踪影这事让所有饶亲骑心惊。
“公子…公子…”
寻主不见,呼声乱出,袁氏的私兵听了,顿时大喜不已,并且他们借着这个机会大杀一通,彻底破散赵范的亲随队。
赵范营帐北面的林道中,七八个溃散的亲骑哭声叫骂混作一团,忽然冲出几骑,直接将这几个亲骑汉子惊蛰提刀,冲战不定。
“混账东西,尔等怎会在此?”
怒啸落音,亲骑抬头看去,来骑竟然是黄忠,原来这黄忠失败后速速赶回,正好碰上赵范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