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
桥蕤心中越发不安,可是纪灵好战急攻,已经率队出击,这么一来,桥蕤之能跟从侧翼,保其不失。
远远看去,纪灵掌兵五百为前锋,呈突刺阵杀出,至于相隔二百大步外的卞喜贼阵,则横乱如麻,且卞喜看到纪灵骁勇杀来,整个人满是惊慌。
“快撤,快撤!”
一声叫唤,卞喜麾下的各个头目顿时散入鸟兽,不知道还以为是谁家的鸡圈崩了口。
“袁氏儿郎,杀!”
那纪灵本就属骁勇莽撞之人,日前相斗,弱势大胜卞喜,现在手下败将呈现挑衅之态,那简直就是忘了死字怎么写,在这样的态势下,仅仅片刻不过,纪灵便冲破卞喜的前队,放眼望去,数百好黄巾贼兵哭爹喊娘,简直像坠入地狱油锅翻滚炸油的可怜鬼。
与此同时,在本部营列方向,袁术甲胄着身,高翎威出,望着纪灵的骁勇杀势,他放声大笑:“吾有纪灵,当真御虎行猎也!”
也就话落,先前派出通令盖勋的哨骑匆匆奔回。
“主子,盖勋着令的回话,他已经整备兵马,速速来援也!”
可袁术生性孤傲,之前求援盖勋为的是有备无患,现在看到纪灵大势如雷雨遮蔽日,想来心态改变,根本没有把先前的顾忌放在心上,因此他转笑沉声:“某还以为那些个贼兵有多么厉害?不过是一群狗畜尔,你再告诉盖勋,让他再快些,否则连剩饭都赶不上!”
如此无礼的话让哨骑有些发愣,可仔细看看袁术那般姿态,哨骑确定没有听错。
于是乎,这传令哨骑再度去告盖勋。
只是盖勋心有大局,面对当下黄巾道诸州同时作乱的情况,他不敢视丝毫,仅仅半刻不过,便领着其子盖顺掌麾下兵马一千余人匆匆赶来。
那盖顺看到去而复返的袁术哨骑,当即勒马。
“尔又有何话?”
冷声入耳,哨骑知道盖家少子心厌自己的主人,可命令在耳,他不敢不从,故此哨骑稍稍缓息,便把袁术的傲气话出来,谁成想盖顺听了,直接一股火没有搂住,抬手挺槊,横扫斩下。
“唰”
槊锋如流环月擎空,那哨骑连声惨叫都没有,直接撂翻马下。
在盖顺身后,盖勋也被眼前的一幕给惊住,一息回神,盖勋顿时大骂:“竖子,你在作甚!”
“爹,袁术那厮简直狂妄至极,他莫不是以为袁家已经能够一手遮拦朝纲?若是惹怒儿,儿定然奏罪上谏,与他死斗到底,就算斗罪不过,儿也要为汉庭斩了这个混账东西!”
盖顺怒声叫呵,盖勋气的浑身发抖,左右从吏官将瞧之,赶紧上前劝慰。
“大人莫怒,那袁术接二连三的作贱咱们,换做吾等,吾等也会这么做!”
“大人,盖公子一心忠于汉庭,与您无二,些许袁家走狗,斩了就斩了!”
听得周围的劝诫声,再看看西南方向的战况,盖勋这才缓了口气,让后抄手鞭子抽在盖顺的脸上:“你给老夫滚到辎重队,此番斗战援助,与你无关!”
对此盖顺气急将出,结果左右的亲兵也上前劝拉,加上战事就在跟前,盖顺到底忍下一口气,转身离开。
没了儿子惹眼,盖勋缓了口气,冲麾下众官将道:“袁术虽然做派骄纵无耻,可大敌当前,吾等不可内乱也,传本官命令,立刻从侧翼驰援出击!”
西南方向的坡林处。
卞喜耀武扬威的挑衅斗战片刻,直接被纪灵杀的大败,仅仅半刻功夫,他便退避二里地,但是纪灵没有丝毫止战的意思,随着追击肉搏,纪灵杀到卞喜本队三十步处,细眼看去,这猛如野牛的汉子刀锋如火轮,唰唰收割着贼兵的脑袋。
“卞头领,咱们无人可敌啊,这么下去该怎么办?”
卞喜麾下的棚目急声叫唤,饶是卞喜也没有想到官家将领疯人无智,一息缓力,卞喜转身向西面看去,那空荡荡的山林并无一人出现,这让卞喜恨骂石大义。
“石头领,你可真是坑害老子了!”
卞喜脱口一声,就这一转眼的功夫,纪灵已经杀到跟前,这可把卞喜吓的掉头就逃,纪灵瞄见卞喜的混账贼头,立时以刀背打马,胯下坐骑嘶鸣一声,直接飞冲追去。
相隔十几步外,左侧方向的桥蕤正在稳固阵列,以溃击散乱的贼兵,奈何贼兵数量倍于官军,就算他们已经败散,可这么多贼种四面乱窜,若是引发贼兵乱潮反冲本部,后果也是不妙。
因此桥蕤缓下攻势,当他准备呼声纪灵以谋大势时,意外的发现纪灵不见踪影,这可把桥蕤惊了一跳。
“来人,速速追看纪灵何在?”
桥蕤怒声叫唤,左右亲兵当即冲出追找,末了桥蕤又道:“快快告知主子,让盖勋派人从右翼来救,以保阵脚不乱!”
虽然桥蕤有所觉察情况不太对劲,可是袁术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