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尔等某是要造反!”
突兀之下,袁术厉声,身旁的杨弘更是恰逢适夷招呼左右:“莫要动手,莫要动手!”
至于孙劼,他很清楚袁术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加上袁术身后的兵将个个血杀满面,为了不让这件意外遭罪事牵连更多人,孙劼强撑呼声:“公路将军息怒,下官知罪,下官知罪!”
末了孙劼还冲府门方向的衙差官吏道:“尔等莫要胡来,速速退下!”
有了这话压头,那些个衙差官吏才平静下来,瞧此,袁术再来个恩言:“尔等与某滚开,某拿下孙大人,乃是为了正法行令,不是让你等护做强力!”
桥蕤听声退位,赶紧将孙劼从地上拉起来,那杨弘更是搬来了座椅,这么一整,衙差们看的不明白,孙劼心里却愈发的冷。
果不其然,那袁术缓下府堂内的情况后,直接来到孙劼的面前。
孙劼不敢直视袁术,只能低头抱拳:“公路将军息怒,下官无能,致使公路将军败落贼阵…此罪,下官自请!”
一通话落地,袁术附耳低言:“孙大人,你有此心,本官不会亏了你,放心吧,毕竟咱们都是为了汉庭,为了剿贼!”
话里有话,威中有威,孙劼听后心中五味杂瓶,除了自贱身段外,他根本没有什么办法来应付这些高府之弟。
只不过袁术没有想到,他虽然逃进了召陵县城歇脚,可那些贼人却也一溜烟的跟上来。
当袁术正在琢磨用孙劼为借口应付朱儁可能会来的问罪时,召陵西门的守成团练都伯匆匆冲来。
“孙大人,不好了,贼兵攻城了!”
急声无度,孙劼、袁术全都被惊了一跳,且这团练都伯看到府堂内的情况后,也是心中抽搐瞬间,似乎在狐疑袁术那些饶作为。
只是孙劼身为县令,关键时刻还要他发话才顶用,于是乎,趁着袁术息声注视的功夫,孙劼道:“快,快去传令校场,集合所有团练、县兵、衙差登城防守!”
“下官遵命!”
团练都伯声落转身,到这里,孙劼才看向袁术:“公路将军,没想到贼人在这个时候来攻城,下官无能,难以坚守,恳请公路将军相助!”
听到这话,袁术直接看向桥蕤,桥蕤心中明了,箭步上前:“主子,属下愿协同召陵县守城!”
“去吧!”
袁术点头,桥蕤立身孙劼面前,沉声:“敢问孙大人,县城内尚有兵卒多少?”
“团练队五百人人,县兵百人,衙差五十余!”
孙劼撂出这个数字,桥蕤眉头紧锁,却没有再什么。直接转身离开。
待守城的事安置妥当,袁术走到孙劼跟前,道:“孙大人,从现在开始,劳烦你步步近前,不可离身!”
话出,纪灵进,低头看去,刀锋赫然露出明光,虽然这一系列的动作很是隐晦,可孙劼还是明白,只要自己有丝毫的不应,那么袁术不会吝啬刀锋落首,斩了自己。
“公路将军,下官拜谢将军代为守城,但凡将军有需,下官无所不从!”
孙劼表明心意,袁术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召陵西门,三百步外,郭常子、石大义率领各自弟兄驻阵城下,远远看去,黑压压的贼兵就像蚂蟥一般,个个伸着脑袋,总想着自己是第一个冲进城中的,让后借着大功来个烧杀抢夺。
只是郭常子、石大义不晓得,这召陵县虽然是根软骨头,没多少兵力驻守,可是袁术既然在里面,单单纪灵、桥蕤两个家伙就不是什么软茬子,加上智商谋略忽高忽低的杨弘,足以让郭常子、石大义崩了几颗牙。
除此之外,孙劼既然能够为了百姓而坚守不出,那也足以彰显孙劼几分守城种的姿态。
现在郭常子、石大义兵列城下,一通擂鼓助阵,在城头没有什么动静后,石大义道:“郭老哥,老弟先攻,您老从后掌旗,若有不支,速速来援!”
“石老弟放心,你我合力,绝对能够攻破这官家城!”
郭常子话落,石大义抄刀呼声,左右的贼兵头目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扛着简易的云梯向召陵县西门城头奔去。
城垛后,桥蕤与团练都伯刚刚奔上城头,一眼看去,贼兵呼呵如潮崩洪,一时间,团练都伯明显有些慌,可桥蕤却怒声:“速速告知队,务必守住各自垛口,若有退怯者,立斩不饶!”
听到这腔,团练都伯不敢拖沓,当即左右去行令,至于桥蕤,更是骁勇如狼,他手提青钢枪,箭步冲上面前的城垛,让后冲着城下的贼兵怒斥:“贼孙,爷爷桥蕤在此,若有种,从此处攻之!”
呼声如吼,惊蛰贼兵,其数队抄着云梯的喽啰奔至桥蕤城垛下后,还未挂梯上攀,桥蕤已经着令身后的亲兵强弓连射,嗖嗖急音破空,那些个扛着云梯的喽啰接连翻倒,呜呼哀哉。
只是贼兵心想城内的娘们儿粮食钱银,怎么会被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