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赵范与崔钧合计攻城计略,那戏忠谏言:“贼人既然有尾随偷袭的门道,想必内有明眼者,不过某仔细估量后发现,那贼种仅仅看到眼前,却不曾透其根底,所以咱们可以用弱战速胜的办法,逼他们与咱们决战,只要召陵县贼兵一动,藏在暗处的波才本部必定坐不住!”
“戏先生所言有理!”
崔钧听得明白,直接赞同:“只是戏先生的弱战速胜法子具体怎么使?还请告知于某!”
戏忠抚须淡笑,让后转看赵范,这可把赵范整的一脸蒙呆:“戏老哥,你看我作甚?我上不了战马,提不了钢刀,砍不了贼儿子,你可别打我的主意!”
“哈哈哈哈!”
戏忠连笑几声,让后抱拳:“公子,这回还非得您去不可?”
“啥玩意儿?”
赵范面色几经转变,宛如蔫了皮的茄子包,可戏忠从不笑,于是赵范缓了口气,道:“戏老哥,眼下贼兵态势不明,咱们已经败了一回,你可别乱来,不然我这命怕是不保啊!”
“公子放心,某绝不做无把握的事!”
戏忠话有沉意,赵范这才平复心绪,随后戏忠继续道:“公子,现在召陵县的贼兵也在试探,之所以这般,乃是没有足够的诱惑,试想,您堂堂的豫南监察使,这个名头可不低,所以只要您亲自打着大旗前去攻城,贼人必定会出击拿你!”
“戏先生所言不错!”
崔钧笑言:“赵大人身为豫南监察使,之前在豫州的贼乱平叛中也崭露头角,贼人必定知晓你的名号,只要你动手出击,他们可不会放过眼前的肥肉!”
听着崔钧与戏忠的话,赵范真是心中无语到家。
“我二位,你们这是把爷我当做诱饵了!未免太不够意思了!”
“公子所言极是!”
戏忠笑言附声,也就同时,张合整备各队后,率领朱灵、陈到、李典三人来到近前。看到几人,戏忠道:“儁乂,稍后某意欲公子亲掌本队兵马攻杀召陵县城,你四人全都调掌公子本队骑兵,余者留援!”
“什么?”
张合明显一怔,不待他开口,朱灵已经急声:“戏先生,您没有错吧,公子本队不过百骑,这么点人去攻城,那不就是给贼兵送肉吃?”
“豺狼贪婪,无肉不露齿!”
戏忠撂出这话:“况且东府三千人马尽数出击,贼兵就算再怎么贪吃,也会心行事,可要是公子率领本队掌旗,有你四人护从,想来不会有什么事,再了…”
话半顿语,戏忠看向崔钧:“此行攻城,当以崔钧大饶兵马为主,他所率领的一千洛阳羽林军明显由外赶来,贼兵瞧之,也会心悸甚少,介时贼兵出战,肯定会以大势来压,但崔钧、张合、朱灵、陈到、李典你四人皆为英者,以精锐之气抗击贼兵的草莽混威,这要是输了,某可就无言再了!”
话有讥讽,只把张合四人斗心激涌到最高,加上张合先前败,此时早已闷火满腔,于是他沉声道:“先生放心,此战某张儁乂就是战死,也定然不会退一步!”
“吾等同进之!”
朱灵、陈到、李典齐声,一时间,众人士气高昂,赵范看了,方才放下心来。
也就半刻准备,赵范率领张合、朱灵、陈到、李典及本队精骑百人掌旗往召陵县赶去,崔钧率部紧跟,成列兵势。
召陵县城。
郭常子、石大义得到波才的交代后,速速赶回县城,一通琢磨,二人派出大量的贼兵探子,以察官家情况。
不成想这前脚贼兵探子出去,后脚官家来袭,对于这个消息,郭常子一怔:“这该死的官家种,当真是急死鬼脱生,竟然这般赶趟!”
叫骂中,孙俊道:“郭头领,您瞧那远处的官家旗帜!”
郭常子立在城垛上远远看去,在西门二里外,来袭的官列大旗刺目不已,当前的官旗为豫南监察使,其后的兵列大旗号羽林,对此郭常子有些不明。
“官家种来袭,吾等自当速速防范也!”
“不不!”
孙俊赶紧回话:“郭头领,您难道没有发现那官家列有什么不一样么?”
“这…”
郭常子虽然有些精细,可是对于官家种的兵列却了解甚少,见郭常子不应,孙俊这才开继续:“郭头领,之前与尔等交战的皆为豫州地方官将,所属兵列也都是豫州人马,可现在来袭的官列号旗豫南监察使,实则为羽林军,也就是这股官兵来自洛阳!”
“洛阳?那又如何?”
郭常子依旧不解:“早在半月前洛阳城的皇帝老儿就已经下令派兵来袭,现在看到那些个洛阳兵,自然在常理中!”
“郭头领此言差矣!”
孙俊又是转话:“洛阳距此数百里,从某得来的风声,在十日前,朱儁、皇甫嵩、卢植三位剿贼将军就已到达簇,后来三位将军分散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