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电光火石间,杨林枪锋挑斩棒子不起,那马赘憋着蛮劲落下,直接打落杨林。
“官家狗种,休要猖狂,看爷爷砸烂你的脑袋!”
呼声袭耳,马赘狼牙棒环身再转,扑面来袭,杨林面色煞白,心神大乱,眼看他就要毙命,那白啸离得十几步远,卯足气力抛刀飞击,但听噹的一声,马赘后肩甲胄遭创,其闷力扩散的痛感瞬间传遍马赘全身。
借着这个机会,杨林仓皇扯缰拨马,掉头回撤,马赘见状,气急来追,行不过二十步,北面传来阵阵马鸣厮叫,从中细感,必定不妙。
再看曹操,他坚守此地扬威,纵然出击不利,却也彰显英杰本色,现在因麾下缺少勇将精兵逐渐难以招架,那陈王得知消息后,直接从北面绕奔来袭。
远远看去,陈王一骑当先,身后黑甲亲骑如狼扑猎。
“贼种蕞儿,休要狂妄,本王来也!”
虎啸如天雷降世,直接将马赘惊的一跳,连带着攻击速度都迟缓下来。
“那是何人?”
马赘出身贫贱草莽,并不知晓汉庭皇亲高族陈王之名,他发问左右,左右喽啰兵崽也都如梦初醒,浑然不已。
可是陈王携威来战,自然不会放过丝毫的机会,因此顷刻不过,陈王这百骑先锋如一杆长枪似的横插进来,直接迎击马赘的本部大旗。
马赘抄起狼牙棒抵挡,却在接刃瞬间心感死亡的威胁。
“这不可能…”
惊声还未落地,陈王的槊锋已经直接将马赘的狼牙棒给斩断,且那股子大力更把马赘连人带马给硬压卧地,随着一股子烟尘荡起,马赘滚落,如此景象直接将麾下的棚目喽啰们给惊住。
“马先锋…快救马先锋!”
周围的喽啰急声奔来,可陈王横马立身,一记斩月式,当有十多个近前喽啰削首归西,末了陈王还怒声:“汉庭天威在此,尔等休要放肆!陈国儿郎,与本王杀!”
在陈王的勇悍激涌下,纵然赶来的陈王亲骑只有百人不过,可那股子杀势简直有千人之多,除此之外,曹操也在陈王到来前急呼左右。
“白啸,速速集合所有兵马,顺着陈王留下的兵锋直杀贼兵旗首!”
有了这话,曹操麾下的卫兹立刻合阵,聚在白啸其后扑向那该死的马赘,反观马赘,先是被陈王一合败落下马下,现在又让曹操、陈王这等英者强人寻到疏漏,纵然他再有勇力,也不过浮烟下的尘迹,吹之即散。
况且陈王连这点机会都不会给马赘,细眼看去,烟尘滚滚,骑列横冲,贼兵聚势,四面溃流,不待马赘弄清东南西北,陈王的槊锋从后落下,瞬间,一道血线迸发,让后马赘就身断两截,倒在乱足之下。
随着马赘毙命,其余贼兵棚目见状惊然失色。
“马先锋死了,快撤,快撤!”
“莫要慌乱,莫要慌乱!”
“不行,吾等不敌,快撤!”
杂声不断,混混难分,仅仅半刻不过,这赵弘派出的五千突袭大队就被陈王、曹操联手溃败,且麾下勇人马赘更是毙命其中,连个尸骨都没有。
当贼兵溃散逃向南面的林子后,陈王这才驻足坐骑,回头看去,曹操正在率领本部兵马驱散缉拿落网的贼兵,借着这般功夫,陈王的军司马蒋济道:“殿下,那曹操可是个精细种,他老子更是在朝堂中贪妄混行,您这次出手相助,若是曹操那家伙不领情,您不就…”
听到蒋济这话,陈王直接道:“大战在即,杂事莫言,若有乱,则内治也!”
令声沉厉,蒋济只能低头闭嘴,且这个时候曹操已经料理完那些溃败贼兵,他匆匆来到陈王近前数步,让后下马抱拳施礼。
“下官曹操拜谢陈王殿下救命之恩!”
“同为剿贼官吏,你我皆在行臣事,没有所谓的恩情!”
陈王直接截住曹操的私情话,毕竟曹操太过精细,加上陈王自己身份尴尬,他可不会与这些士族子弟相交太近。
当然曹操耳清目明,怎能听不出陈王的意思,因此他也不纠结此处,直接改口:“殿下,现在贼兵虽撤,可是其势当为荆州黄巾贼,所以某以为…这场大战就在眼前,务必速速告知朱儁将军,否则吾等定然会被贼兵的大势所逼,引发溃乱!”
陈王通晓兵势速行,现在听到曹操的话,他直接道:“你之言有理,吾等当以照此速行!只是前阵还有豫南东府赵范的数千兵马,本王要速速相告,以免前阵遭乱!”
“陈王高义,下官佩服!请!”
曹操礼送陈王,旋即陈王整备麾下陈国兵马,立时赶往召陵县城西面。
一个时辰后,陈王在召陵县城西北方向的林子中见到赵范,此时再见,赵范的东府营有些弱散,想来是遭际贼兵战事。
“殿下,您如何来了?”
那陈王在东府营兵列前歇脚时,赵范闻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