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自己的从子赵忱也在豫南艰难立职,如果赵忱自己能够把这事给办了,就算借着何进的嘴巴成事实,但以士族的风名耳阔,要不了多久就会清楚其中的关键,那时士族改变对赵家的看法,也是一件好事。
待这些情况想完后,赵忱最终一咬牙,道:“荀老先生所言有理,在下当真信服也,除此之外,在下身为京兆伊,若是不能立位做些实在事,那可真是有负于皇恩!”
“赵大人能够这样想,老夫心知甚慰!”
荀爽松了口气,直接笑声,于后赵忱起身道:“荀老先生,此事太过紧急,由不得拖沓,所以在下告辞!”
“赵大人慢走!”
荀爽、何颙送走赵忱后,二人重新回屋饮。
这何颙将杯中的酒送至嘴边后,却又重新放下,似乎有所不安。
“慈明兄,你这赵忱会将你我的谏言意思上于何进不?”
面对这话,荀爽倒是平淡太多,他道:“伯求兄,你我事在人为,何需顾忌其它?况且何进的征召令已经被拒,这事不管公达如何做,以何进的心性来看,介时他肯定会有想法,只是多多少少的意思罢了,因此你我现在直接转言改变朝风,只要何进稍加着虑就会明白关键所在,那时一旦陛下的党锢之祸禁令解除,士族的枷锁就会消失,没了枷锁,何进足以征召到更多的名才高者,那时你我是不是出仕,就另当别论了!”
听到这番解释,何颙的心情稍稍平缓一些。
与此同时,那赵忱已经回到京兆府,邯郸商、杜畿等人早已等候多时。
“赵大人,您可算回来了,就在半刻之前,何进的麾下从吏来报,言曰让您去速速见他!”
“何进的从吏可为什么事否?”
赵忱反问,邯郸商摇头:“那从吏急切的很,并未多言其它!”
“这样的话…”
赵忱一时有些犹豫,结果杜畿开口了:“赵大人,您还是得去,下官推测,怕是豫州的战事问题,之所以请您,应该是有两个原因!”
“快!”
赵忱急切催促,杜畿缓了口气道:“一来就是公子,他现在是豫南监察使,虽然与豫东汝南的关系甚是紧张,似乎有些被压制的局面,可是公子性格所使,加上身前的骁勇智者,公子足以应付,且下官还听,公子以东府为号,立营精锐,足足有三千人,这样的人马放在豫州地界,那可不是什么数,所以…公子在剿贼中的出力程度不低于陈国陈王、豫东汝南高靖、荥阳何苗等人!”
“那第二为何?”
“二来嘛!”
杜畿话到一般顿语,就在赵忱还将催促时,他撂出心中的估测:“二来就是大人您的奉车都尉之职,现在整个洛阳除却郡地兵马、内宫禁军外,九门、羽林及其它各府司的人马全都归派何进掌控,如此大的数目却不能速速平贼,您以为陛下会做什么想法,因此何进必定有所恐慌,否则也不至于速速下召令,以征任白身名士为从者,在这个关键点,若是您能够与何进一些助力话语权,那么何进必定会感激不尽!所以…这场豫州剿贼大战在一定程度受大人和公子的影响,这么看来,何进派人速速召请也算正常!”
面对杜畿的一番推测,赵忱再想想荀爽、何颙的突然请见,他忽然意识到什么。
末了赵忱将荀爽、何颙的话告知于杜畿、邯郸商,二人听了,仔细琢磨后,皆以为赵忱可以这么做,毕竟下门族以士为上,就算内官一时逞威,何进一时立高崖,可根基关键还是在士族,只有与士族同行,方能迎风抵浪。
有了杜畿、邯郸商的这番话,赵忱最终鼓足劲儿,直接去见何进。
在大将军府,何进正在愁思近来的战况,身为下兵马大将军,如果剿灭贼饶战事接连败落,或许起初汉帝不会太过搭理何进,可要是等到汉帝搭理何进时,那后果就不会好到哪去,除此之外,何进妄图征召名士白身为幕僚要臣,以充实朝堂的高才之力,结果几十份征召令下去,竟然没有几个士人来见。这让何进不解。
这时门外府吏来报赵忱求见,何进赶紧道:“快快让他进来!”
待赵忱入内后,何进开门见山,希望赵忱能够以京兆伊的位置来上书汉帝,请求汉帝再拨兵马相助,这话入耳,赵忱直接心中皱眉:“再调兵马剿贼,那岂不是连禁军都归统与何进了?”
理清其中的关键,赵忱直接蜿蜒换话,不待何进怒起,赵忱将荀爽所交代的话给了出来。何进听后,直接皱眉。
“赵大人,你这话是从哪里听来的?怕是有些问题吧!”
“何大将军,问题是有的,可是这十几年来朝堂内风息不定,以至于陛下心燥,现在贼人乱出,拉起什么黄巾大旗,试问,朱儁、皇甫嵩可是无能种否?那羽林五营的将士全都无战否?若是弄清其中关键,就会发现这豫州的败战情况并非朱儁、皇甫嵩的缘故,乃是豫州地方的官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