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大怒也好过黄巾贼乱下!!”
赵忠一言定声,张让犹豫再三,最终道:“赵阿爷,你今日着实古怪的很,竟然与何进那个混账开口,罢了,咱家就顺理你一二!”
有了这般合议,张让与赵忠才去同请汉帝,只是结果正如张让所考虑的那样,汉帝还未听完,便雷霆大怒。
“何进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冲朕提出这般谏言,他莫不是以为有灵思皇后在身后站着,朕就不敢拿他怎么样?”
面对汉帝的龙威怒气,张让、赵忠赶紧跪地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连声请慰后,汉帝气息稍稍平复,那张让才继续解释:“陛下,奴才刚刚与赵阿爷商议过,这何进身为大将军,负责剿贼大事,现在豫州战况不利,长此拖下去,只会让黄巾贼道愈发的强盛,那时后果当真无法猜测,至于何进所谏言的解除党锢之祸封禁,为的是集合士族高门才者志士,以效力朝堂,所以奴才这次斗胆向陛下请谏,应允何进!”
张让完赵忠也继续附声,再看汉帝,虽然他平日里古怪多变,可是真正在大事前,汉帝当真是一点也不糊涂,于是乎,汉帝最终点头:“罢了,这次为了剿贼大事,朕就应允他一次!”
“陛下英明,陛下英明!”
张让、赵忠二人赶紧拜谢,于后二人匆匆出来会见何进,当张让把汉帝的旨意告知何进后,何进乐到开花。
“陛下能够这么做,全是二位阿爷的功劳,在此本将承诺,一旦此战得功封赏,本将务必少不了二位阿爷的好处!”
“何将军哪里的话!”
赵忠、张让谦逊一二,何进这才离开。
只是在何进离开后,张让才转问赵忠:“赵阿爷,您能否告知于咱家,您老为何要帮他这一次?”
“张阿爷,有句话怎么来着?若是势大,咱们既然不能够直接迎击,那就变个方式,以侧面的高捧来使其昏头,只要何进立身高位以后,招受四面耳目的纠葛,他保证不会有好日子过!”
赵忠的干脆,张让立时明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一阵笑声后,赵忠、张让便将此事抛到脑后,重新入内侍奉汉帝去了,至于何进,他离开皇宫后,匆匆赶回自己的将府,让后召集所有麾下官将幕僚。
那郑泰等让知消息后,全都喜色满面。
“吾等恭喜大将军,贺喜大将军!”
面对众饶高请,何进笑声落地,直接发问:“现在本将已经为士族打来了路子,剩下的事就看你们的了!”
“这不用大将军操心,某一定会与袁逢那些个老东西做好商议,保准力出一点,尽快灭了黄巾贼道!”
郑泰出言立位,何进很是满意的点点头,于后郑泰亲自去见袁逢,袁逢知道郑泰是何进臂膀肱骨之一,自然不敢怠慢,加上何进现在势大,哪怕郑泰官位不及袁逢,却也能够坐在上座。
“不知郑大人来此作何?”
袁逢笑问,郑泰笑声道:“袁大人,下官是与士族送机会来了”
“哦?”
袁逢狐疑不定,郑泰便将何进代为士族请谏解除党锢之祸禁令的消息告知袁逢,一瞬间后,袁逢面色大变。
“郑大人,此事当真?”
“袁大人,瞧您老的什么话?下官奉命来传,怎敢浑言乱语?”
郑泰掷地有声,袁逢这才意识朝堂的形势在贼风波及中逐渐变化,稍稍思量,袁逢赶紧起身:“郑大人这个消息犹如甘露落,老夫当真拜谢,现在请郑大人速速告知何大将军,老夫一定会鼎力相助,为何大将军剿灭黄巾贼道而聚力!”
“袁大人有此心,大将军他一定会感激之至!”
话毕,郑泰离开,可是袁逢却没有丝毫的拖沓顿身,他稍加着虑后,立刻召来士族的要员们,其中包裹杨赐、黄琬、崔烈等九卿要员,虽然这些人之间多多少少有些内隙矛盾,可是在党锢之祸的禁令消除以后,他们的士族之力就会向日初高阳,快速升起。
再看杨赐、黄琬、崔烈等人,自之前三崤山逆乱以后,汉帝故作姿态,强行打压,以至于他们都不敢太过冒失出头,生怕哪里招惹不对劲后,直接惹怒汉帝。
“袁大人,既然党锢禁忌解除,那么咱们大可借着这个机会,聚力参行剿贼战事,待战后功出,则可得名扬威!”
杨赐自先前老迈弱力倒床以后,已经半年未出府,现在得到机会,他强撑着身子来见袁逢,足可预感杨赐的心向,当然袁逢也不能不给这位老前辈面子,几句相交,二人算是谋划到一处。至于其它人,同样没有任何的意义。
是日,何进以汉帝的恩旨令为旗,下令解除党锢之祸的禁令,同时征召各府门庭的白身子弟,另外还调派洛阳东卫羽林三营一万五千人马向东出虎牢关,入豫州,助力朱儁、皇甫嵩剿贼大事。
豫州。
朱